那些宾客本来就是听到这里有热闹才跑过来,不看到热闹哪个愿意走,而且这还是三皇子府的热闹啊,发生的还是在皇子妃正院里,虽然地上两个女人滚在那里让人看不清是谁,可是从两人衣服虽因殴斗脏污了,但隐约音也能辨出料子来,绝对不可能是皇子府的下人,该是主子啊。
这热闹多意外,可惜宁从安发怒了,他们就是再好奇,也不敢在这时候蹙宁从安的眉头,有些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的缓缓离开。
宁从安现在气的毛都快立起来了,刘儿虽然只是府中一个妾室,按理说皇子妃没有身孕,后头不该有,可是现在各皇子间都未有子嗣的情况下,不论谁碰到这个情况,都势必保下这孩子的。
是以宾客来庆贺跟刘儿无关,根本是冲着宁从安来的,现在皇子间最后谁是最后胜利者没人知道,这时候谁都不会得罪,来的人不少,偏偏他喜气洋洋的时候,就是有给他掉脸子的。
而且又是冰旋与冰琪,他还能听不到这两人的声音吗。
宾客都被带走,皇子府下人都围过来,不让人看,宁从安进了院子,看了旁边一个竹
棍,想也没想,拿出来便往地上打去。
“啪!”
“啊!”
“啊!”一记下去,冰旋与冰琪都痛叫出声,一下打两个,准头好啊。
宁从安却不解气,拿起来又是狠狠一抽。
“啪!”
“啊!”
“啊!”
这一下,两人都疼的收手了,滚开要躲避,那宁从安走的虎虎生风,提起来狠狠的抽啊,哪个近抽哪个,轮翻的抽。
“啪啪啪!”那打在肉上的声音,可一点不比打板子轻哪去。
两人声嘶力竭的叫着,只不过皇子府没有一个人表情同情。
冰恒虽然在宾客里,但是这皇子妃的正院里发生矛盾,他是绝对不会走的,替皇子府的人不注意,便冲了过来,后头的方氏几个也拉拉扯扯冲进来了,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宁从安拿着竹杆往冰旋与冰琪身上狠抽,两个人疼的浑身抽搐乱跳。
就跟野猴子一样,哪里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简直狼狈的可以,所有人都是一愣。
“啪!”就又是一记,直接打的冰琪手臂鲜血流出,钱姨娘一见身子一晃就要晕了,冰慧见状扶住,冰恒已大叫出声:“住手!”
宁从安手下的动
作一停,那冰旋与冰琪已经吓的顾不上疼痛立即奔回去,冲向冰恒了,两人一看到冰恒,大哭出声,尽是委屈,宁从安手中的竹杆一扔,淡漠的看着。
冰恒面色不好,这可是他的女儿啊,虽然冰旋他已经放弃了,可到底也曾经疼爱过,而他对冰琪更是多了一丝父女之情,毕竟曾经在外面他与钱姨娘是过着一般的夫妻生活,自然比在丞相府里亲情更浓烈一样。
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被打,宁从安这也是打他的脸啊!
“三皇子,您这是做什么,怎么还出手了。”
宁从安本来面色就难看,现在更是黑的跟锅底一样了:“丞相,你这是想管本皇子的家务事了。”
冰恒一愣,三皇子这说话的口气好冲啊,语气自然转好一些:“不敢,只是旋儿与琪儿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可以说,这样动手就打……”
“动手怎么了,本皇子动手怎么了。今日宾客众多,她们敢拂了本皇子面子打起来,让人看笑话,本皇子做什么不可以。丞相来的倒是好了,本皇子倒是想问问你,你纯心与本皇子过不去还是怎么的。
”宁从安口气更冲了。
冰恒哪里敢认:“三皇子哪的话,臣如何也不敢与三皇子做对啊。”
“不敢?本皇子看你敢的很啊!冰旋怎么回事你心理清楚,这冰琪看着是个聪明伶俐的,刚进本皇子府里便到处惹事,今天不说她们让本皇子丢脸,就是斗殴也绝非第一次了,皇子府的下人都看过多回了。丞相作为文官之首,最是讲礼有分寸的,两个女儿却跟市井泼妇一样,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简直是在污辱本皇子!”宁从安大气,冷冷盯着冰旋与冰琪,尤其看着冰琪时还眯了下眼睛,这个奸细,他府中不能留。
“这……”宁从安一顿斥责,冰恒都说不出来话了。
宁从安能说出来,首先应该不是平空捏造的,再者刚才他们过来的时候,冰旋与冰琪确实是满口污秽在那里又骂又打的,一点形象也不注意,有污门风啊,也难怪宁从安气成这样。
本来兴师问罪,现在也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方氏与装晕的钱姨娘面色都不好,护着冰旋与冰琪,更是将头垂的低低的,冰恒不好教孩子,她们更是,这都是在她们身边上大的,
冰恒冷冷看了两人一眼,也气不打一处来。
钱姨娘心中一紧,冰恒以前从来没这样看过她,她不禁扭了冰琪手上一记,气愤冰琪怎么这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