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苍声音十分低沉,低沉的没有一丝感情,每说一句话,好似往心中狂扎一样,冷冷盯着被他掐的涨红脸的一个中年男子:“你说谁,再说一遍!”
那男子吓的腿直打哆嗦,上下牙不断敲打在一起,吓的面色发白,却因为云苍掐着他的脖子,导致脖子涨红,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十分诡异:“我……我……”
“你刚才骂谁,要将谁的脸割花,卖到青楼,再说一遍,我要听!”云苍眸子深沉,眼底有着阴暗的暗流,好似一只蛰伏的野兽,被他盯着,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它的人也被云苍这样子吓到了,闭着嘴巴,也不敢妄言了。
有几个人眼神四下扫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闪烁,阴晴不定,里面黑脸壮男此时冷笑起来:“怎么,他有说错吗,不是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乱勾搭人,怎么出来个野男人给她出头啊,这福来酒楼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就是她的姘头啊,所以这时候给她撑腰呢!”
“哈哈哈,啧啧啧,这官家小姐的滋味如何啊,在床上感觉怎么样,兄弟多说两句,让我们也听听啊。”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
一边盯着冰烟瘦若柳枝的腰,一边色眯眯的打量着,那眼神似乎都要将冰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冰烟面色沉下来,眸子幽幽闪动,泛着森冷的寒光,不过她这样子非但没将人吓倒,更是让那人嘴角直抽口水,笑的更加色情:“啧啧啧,生气了,看着真够味,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看着我都心动了啊。”
“哈哈,兄弟啊,快说说,官家小姐是不是外面端庄,私下都是荡妇啊,兄弟没玩过,但能听听啊,快讲讲!”旁边还有跟着起哄的。
云苍眸子刹冷,全身带着森冷的戾气,然而这些人都没有查觉一般,盯着冰烟色眯眯的笑着,说出的话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云苍身子突然一转,一阵风一样的闪过。
“哈,这个兄弟害羞了,男人嘛这有什么,你玩过了,不介意给兄弟玩玩吧,反正这就是个下贱货色,将来……呃!”猥琐男子,面上还留有色相,眼睛却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张大嘴巴,接着头一歪,生死生无。
云苍提着他的尸体,接着狠狠甩在地上。
“砰!”的一声,震住了所有人。
谁也没想到云苍真的会出
手,一出手却杀了一个人,那些人惊悚后退,几个客人都心生了退心,不过是心有不甘,觉得福来酒楼的价钱贵过别家,想来讨个说法,但可不想因此丢了性命啊,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啊,杀人了,杀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这大厅立即大乱了,争先恐后的想逃走,一脸的惊恐,在这里面的人,大多数都对冰烟恶言相向,这男的不会要将他们都杀了吧。
刚才杀那人,他就跟扭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而且脸上带着萧杀之意,让人看着打从脚底升上一股凉气,他们可不敢拼。
“站住!”
冰烟站在门前几米处,冷冷开口:“但凡刚才在我福来酒楼打砸东西的,一个都不许走,全都留下来!”
“贱人,你这个黑心肝的狗东西,你不得好死,你想害死我啊!”一个妇人尖叫着冲冰烟大骂,而且气恨的,伸出长指甲,便要往冰烟脸上挠去。
冰烟冷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手上一歪,那妇人叫的跟杀猪一样,手腕已经软趴趴的搭在手臂上,旁边人看着惊悚无比,这个冰烟怎么也这么狠!
妇人疼的倒退数步,一屁
股跌在地上,疼的面上直冒冷汗,哭叫道:“啊啊,没天理了,福来酒楼欺善良民,破害良民,还杀人啊,这里简直是黑店,这里的人全都该死,全都该死啊!”
那妇人在地上直蹬着腿,叫的耳朵都刺痛,不过她倒是真哭,眼泪鼻涕都和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色,样子十分狼狈,后来疼的抱着手臂在地上直打滚痛呼。
众人看的大退,又是怕云苍杀人,又怕冰烟伤人,一时间站在云苍与冰烟之间,谁也不敢再动一步。
那些本来在福来酒楼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此时也吓的缩缩脖子,人都是这样,看到热闹的都愿意往上凑,听到什么八褂也都喜欢听听,然后用自己的话再说一遍,这些里大部分人并没有参与进去,一个个却比当事人还清楚一样。讲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之前都大骂特骂福来酒楼的无良,骂冰烟要钱不要脸,至于刚才大厅里那些污言秽语,这里的人未必没有说过。
不少人心虚的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好奇,没有走。
反正他们在外面,冰烟与云苍再大的本事,外面站了这么多百姓,都将福来酒楼外面这条街,差
不多堵上了,人多力量大,胆子也大了。
“你……你想怎么样!”黑脸壮男,捂着被云苍刚才掐红的脖子,也没有底气了,冲着冰烟道。
冰烟冷笑:“应该是我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