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琴这个完全失宠的王妃,在历王府里已经没有丝毫的地位了,就是府中最低等的下人,冲着这主院看着不耐烦,还能厌恶的吐两口唾沫以示自己的厌恶。
历王府一处别院之中,冰慧与孙程程一左一右坐在桌前,孙程程摘了颗樱桃,那红艳的色泽,饱满的颗粒看着便让人有食欲。
孙程程一连吃了两个,嘴中酸酸甜甜的,脸上那笑就一直没失了过,这会热情的给冰慧又摘了一只,亲热的递过去:“听说王妃那里还闹着呢,哎呀,这王妃也真是胆子大,现在正是王爷头疼的时候,你说这时候不记得安份一些,说不定等王爷事过了还能想起她,越是这样王爷岂不是越看不上她吗?”
冰慧没什么诚意的笑:“噢,这样难道不是孙姨娘想看到的?”
孙程程笑了:“这是自然。”只是眸子一转,看向冰慧道,“也是侧王妃的妙计高,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云琴这个自以为是的高傲女打压到尘埃永远爬不起来。听说到现在也直叫着冤枉,将王府的人都猜了个遍呢。”
冰慧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冷漠看了孙程程一眼:“孙姨娘在说什么呢,本侧王妃怎么没听明白呢?”
孙程程眼中隐下丝嘲讽,面上却啊的一声道:“哎哟,可
不是嘛,看我这脑子,没想到王妃还好这么一口,这都给吓着了,简直是在胡说八道了,还请侧王妃别跟贱妾一般见识啊。”
孙程程看着冰慧淡淡的表情,又摘了粒樱桃吃下去,眸子转转道:“只不过这王妃就这么关着,一时半会……这王妃之位……”说着眼神带着探问的看向冰慧。
冰慧却是老神在在的,笑了:“王妃就是王妃,就是犯了再大的错,那也有王爷疼和宠着呢,本侧王妃是没有什么心力管啊。”
孙程程心中冷笑,别以为她不知道,冰慧对着那王妃的宝座不知道多迫切,现在还跟她装什么大方呢,但是明面上孙程程却是一直附和着,两了聊了好一会,孙程程才离开。
冰慧看着孙程程的背影,嘴角勾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云琴的事情真的只是一想梦一样,所有知情的人一律闭嘴,再也没有人提起过。
不过冰烟却开始忙了,她投资池老板等一群人,虽然刚截了云琴的一些客流,但必竟也只是开始,要想靠着这一笔便赚成个富翁,那也不可能,这只是他们初期偿试,更准确点来说,也可以说是冰烟为这些老板展现她实力的第一步。
这第一步让他们看到了冰烟是个有实力的人,才能
让这些人信任她,接下来的事情才好做,现在才是最关健的一步,冰烟也更加上心了。
现在不需要云苍没事跟着了,这些人现在不需要云苍来震场了,云苍现在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可是不如冰烟的。
“这几天的应酬可不少。”
房间里,冰烟翻了一页帐,看着云苍刚沐浴完,墨色的头发上还沾着水珠,清俊的脸上也带着几分薄红,显得越发的俊美,冰烟放下手中的帐本,拿着云苍手中的巾布,将云苍按在椅子上,开始为他擦干头发。
云苍闻着冰烟身上的清香味,呼出一口气,松口气的样子,只是眼中却带着几分嘲讽:“是啊,有些人发现我这个废弃的皇子,似乎还有些用处,现在可劲的拉拢呢。”
冰烟接触的行业不少,在美发店还当过小工,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这洗头的功夫倒也没少学,手上的力道很好,给云苍擦干了,还用道适中的给云苍的脑袋按摩,那舒服的云苍都忍不住哼哼,大掌覆在冰烟的手中。
冰烟按着云苍的脑门处,跟着轻笑:“这倒是无所谓,多接触点也没坏处,最起码就算他们并非真心拉拢,也能从那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冰烟知道这些年来云苍可从来没闲着,就拿这次拉来这些商人来说,
暗中云苍在朝中也安插了眼线。
当年的事情,不止冰烟觉得奇怪,就是云苍也觉得是奇耻大辱,一直寻思着怎么样查到真相,给皇贵妃平反呢。
不过按按,冰烟却是轻笑起来:“不过事先可说好了,你要是敢给我在外面乱来,可别怪我不轻饶了你!你知道的!”
说着用指在云苍脑门戳了戳,云苍一把拉住冰烟的白玉一般的手,轻轻吻了一记,看着冰烟笑意盈盈的脸,一扭头抱住冰烟:“我会注意的。”
这件事他们两人都没放在心中,云苍在外面,到底是占着个王爷的身份,平时也有劝酒的,但是他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喝不了多少。而且有时候见机不好,他也会假装酒醉,就算是喝的再多,总要保留一丝清醒的。
对于这一点他们都清楚,暗想也出不了什么事,那些请酒的倒是转着发的想给云苍安排些女人,不过都被云苍以各种理由推了。
不过今天云苍被人请酒,却十分不巧,云哲与云朗正好配上了,最后坐在一起喝酒,那云哲与云朗本来就不对付,在这酒桌上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