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开门,开门!”
“汪汪汪!”
那些侍卫很可恶,之前进房看过云琴的伤口后,感觉还死不了,便将她又扔那了,等两人休息够了,对了,还定时给他们安排饭,就好似让两个野兽搏斗,但定时给他们实物,让他们不用饿死一样,看着他们血腥的搏斗。
云琴感觉脚上一阵阵痛,她需要上药,再这样下去,她没被狗咬死,受这么重的伤感染了她也得没命啊!
然而下午的时候,那两个侍卫又将狗放了出来,云琴当即狂吼狂叫要出去,惹来的又是那疯狗的发狂,云琴这下却不敢叫了,到了这时候她再不服气也没用,绝对不能再让这狗疯下去,将她当食物咬了,她不能刺激狗。
保持安静后,那狗果然不狂躁了,待在一边,只是红着眼睛,不时好出呜呜声,吓的云琴不断缩在一边,半点不若刚进来的时的张狂,总算是有点记性了。
云琴以为这就完了吗?
晚饭的时候,称被带出去了,云琴以为这真的只是在教训她,因为还有大夫给她看身上的伤,开了一些药,然后还派了一个宫女进来,晚上给她上药,那药上在身上,简直痛彻心扉
,她的叫声就跟被杀的猪一样狂吼着。
那宫女态度十分自然,一点感觉不到一样,下手半点不犹豫,更别想温柔,药就直接往上洒啊!
云琴张口就想骂,那宫女直接往她嘴里塞了块臭抹布,云琴恶心的差点想吐,最后什么话也没发出来,只有愤怒的呜呜声。
“哼,药上的不够,再抹一层吧。”宫女却冷笑一声,云琴一听,立即吓的不敢说话了。
上药简直是酷刑!
那宫女上完药,有些不屑的看了云琴一眼,转身就走了,云琴恨的咬牙切齿,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恶狠狠瞪着宫女出去,好半晌压下心头的愤怒。
现在她受制于人,所以她只好压下一点脾气,不过云琴却没就此放弃,只要她还能出去,她就一定还会报仇的。
然而看着脚上被咬的烂成那样的脚,原来光滑如玉的脚与现在简直是两个样子,云琴倒抽一口气,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她一定要报,她一定会出去的。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就不信,她找不到机会逃出皇宫去,到时候,冰烟你自求多福吧。
云琴上完药,加上这一天的心力交瘁没一会便睡着了,只是
到了晚上,她突然感觉浑身发冷,猛的一股风吹过来,云琴困的不行,一直不想睁开眼睛,只是这种邪风特别烦人,冻的她直打哆嗦,她烦躁的睁开眼睛,吓的哇哇大叫。
一个人,不鬼,不,不人不鬼?
张着血盆大口,那嘴大的似乎一口能将她头给吞进去,云琴吓死了,当即伸出脚踹过去,却忘记了那只脚受伤,一脚踹过去,却是像踢到铁板一样,只听砰的一声,她哇哇大叫,感觉腿快断了。
而此时上了药的脚,再次崩开,开始往外冒血,屋子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刺鼻异常,云琴忍着干呕的情绪,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缩到床下面。
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这是人是鬼!
是人吧,之前她就弄找人假扮过,可是这个鬼现在却比之前找来的还要恐怖,而且她踢不动这人,这不对,刚才的邪风呢,屋子里房门窗户都关的紧紧的啊。
“啊啊啊,鬼啊!”云琴抱着头哇哇大叫,然而屋子里的风一直没停,每当她想抬头看看,那鬼走没走时,看到的就是一张血盆大口,那鬼似乎很有耐性,就等着她什么时候将脑袋伸过去,也不
动。
可是那张大的嘴巴,里面黑漆漆一样,云琴脑子里顿时想到,这就是个漩涡,等待她伸过去,就要被吸进去,然后吸到地狱,她就死了。
不能过去,说死也不能过去。
云琴吓的瑟瑟发抖,一晚上都在抬头,抱住全身,恐怕的颤抖中度过的,直到后来她最后受不住吓晕过去,这屋子里才恢复了平静。
然而云琴第二天起床,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些侍卫又将狗给放进来了。
这屋子里一阵的血腥味,让那狗特别的爆躁,云琴不断的缩着自己,那狗咬累了,自己也歇着了,渐渐的云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到后来狗咬她都麻木了,眼神分外的空洞。
祥云殿里,曲嬷嬷恭敬的给皇太妃递了杯茶,皇太妃喝了一口,若无其事的道:“这动静似乎越来越小了。”
曲嬷嬷道:“自作孽不可活啊,这有些人就是作死,听说现在样子已经不太好了,像是有什么病呢。”
皇太妃挑挑眉,曲嬷嬷没多说,皇太妃却明白她的潜台词是什么:“噢,宫里可不留脏东西啊。”
曲嬷嬷连忙点头道:“是呢,这傻了的人,自然也得有傻了的人的住处。
”
皇太妃偏偏不想云琴死,是不是慈祥不知道,只是云琴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