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丁管事,一名今天定好的参赛选手,说是身体不舒服不能过来了。”那随从回答的表情,看着有些怪异。
丁鹏皱眉道:“是哪位选手,可有请大夫过去看看,不论如何身体更加重要,若是实在参加不了,就先养好身体吧。先让大夫把下脉,若是不好了,便亲自送其回府,再让他府中请大夫专门看看吧。”
丁鹏这样的安排是十分周到的,这明雪阁能请来的人,不是身份背景不俗的,那也是颇有才华的,可以说没有什么是简单的人,对于这些人,你若是爱搭不理的,十分容易受人埋怨。这些年来丁鹏不论身在哪个国家的明雪阁,出事手段不能说顶好,但是还是有的。
而他身边的原华、全德还有张大师听到,也微微点头,面上没说话,对于丁鹏的安排确是相当满意的。
明雪阁虽然是备有常用大夫的,可是到底不比各府的专属大夫,或者更信任的,真有什么事,明雪阁太过逞能,反而会让人说嘴的。
那随从却是有些迟疑,丁鹏顿时有些不悦了:“你怎么回事,这是大事,怎么犹犹豫豫的,像什么话,还不快说!”
那随从被吓了一跳道:“回丁管事,是那个彭鹏彭公子,
之前彭公子派人传话过来时,属下也十分担忧,立即就派人前去看望了,还直言若是真身体不舒服,明雪阁这边立即派大夫前去看看,不能耽误病情。必竟这彭公子昨天还……”
这随从的未尽之言,已经让听到的人皱起眉头了,随从又接了一句话:“不过彭公子闭门不出,说是没有关系,只要休息一下就行,不需要请大夫。属下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不知道彭公子到底如何,属下也怕真出了事后,对明雪阁不利,所以……”
丁鹏一听,脸微微沉下来,眉头也紧皱起来。
原华以及全德倒是有些疑惑不解,觉得这彭鹏的行事,当真是有些怪异了。
而张大师呢,昨天明宣回去之后,便将事情跟他说了一些,只是没有将事情说的太清楚,但是张大师看的出明宣有些未尽之言,况且这张大师即便是沉迷书画,也不是庶事不通的人。说白了,活他这么大岁数了,能够毫无心机,还活的这么潇洒,那也是太过幸运和奇葩的事了吧。
张大师不说不代表他不看不听,昨日张昌建露那么一说,都说字如其人,观看杨昌建的字,洒脱而顺畅,不说这个人内外不实吧,但是最起码张大师觉得杨昌建
还是有些心胸的,字如其人不够准确,那昨天徒弟回去后,明里暗里夸奖了杨昌建又怎么说?
还记得明宣的话:“这杨昌建别看年纪不大,但却很沉稳,说话处理不够圆滑,但给人的感觉很温和亲近。就徒弟观察以及言谈,虽然时间尚短,但是与之相谈十分畅快,略通政事,下知民事,看着还不错。”
那明宣身为天旋国曾经的第一才子,可是真才实学的,这些年走南闯北,得到明宣的这番话,起码这个杨昌建胸口不是略有点墨,最起码身为举人该有的知识面,不说全部有,也不该是彭鹏当时在场上说的那样,什么只会耍手段等的草包吧。
明宣后来有点欲言又止,即便原来张大师不明白,也没打算细问,可是现在看到彭鹏突然缺席,张大师也多少明白点了。
张大师摸摸胡子,这人惜才,也看不得良才被埋没,还在昨天折腾出那么多事来,张大师实在看不惯:“这可不行,身在明雪阁出了事,明雪阁可也是要负责任的,你们怎么做事的,就算是彭公子不愿意,你也得找大夫来看看啊。你可知道,这世上多少人,都是因为这病情延误,而最后造成不可弥补的遗憾,怎能任病人胡
闹,哼!”
张大师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
原华与全德看看张大师,再看看明雪阁的,一时间搞不太明白,但是也觉得这事有些过吧,这些跟明雪阁有什么关系?
难道张大师很看中彭鹏的才华吗?昨天貌似彭鹏的才艺也很一般吧,都是为了今天的比赛,有些人的最好才艺都会压箱底放出来,根本没表演。
他们觉得张大师这话有些过份。
果然明雪阁的各位也面上微变,但是丁鹏却是含笑陪罪:“张大师别生气,这事是在下管理疏忽,这就让人去处理,张大师爱护人才的意思,在下万分敬佩,在下这就叫人去办。”然后扭头看着通传之人道。“还愣着做什么呢,还不快去请大夫看彭公子去。彭公子是个病人,这种事情,得先保证病人安全,你怎么擅自作主,这事办不好了,我为你事问!”
那随从吓的呐呐应声,连忙退下去了。
而彭鹏不来,这比赛还得继续,怎么会因为他而停办呢。
时间也差不多了,比赛正式开始。
不过经过比赛,现在男女选手剩下各二十名,今天一天便能选定出来最后的十名,然后若是一上午可以完成,那么下午便能举办十进三的比赛了。
因为参
赛的人数少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