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行医多年,不说各个都是药到病除,但还从来没拿这身医术,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这位小姐,你现在脸上有碍,心里难道这老夫可以理解,但是你这般怀疑老夫,老夫万万不能答应!”老大夫气的面色涨红,还有官差去安慰这老大夫的。
京兆府里是有仵作,但是那些仟作也是术业有专攻的,他们检查尸体啊等等更有经验,而一般仵作也都是大夫这是不假的,确实是能看病,但是多精这就是个问题了。再者人家也忙啊,像是这女子这情况,仵作来还真不见得有这大夫查的更好。这大夫也是跟京兆府合作多年了,医术很是不错的了,小病小痛什么的,找他还真没有什么问题。
府尉却是摆摆手:“去后面找看哪个闲着,给这位小姐看看。”
那女人反应很大,强硬着让人给她看,可能还真得不了什么好。
然而再来一个,这女人还是这么个反应,直叫着都是被胭脂坊收买的,为什么不先查胭脂坊,却要来查她,找她这个苦主的麻烦,这女人就恨不得整个京兆府的人都被胭脂坊收买了一样。
将在场的京兆府的人都气的够呛的。
你这查案子,不就是先从受害者这里查看伤情如何,冤情如何吗,这女人叫着冤,你冤从哪里来,总得先查查吧。她就说自己用了胭脂坊的东西毁容了,所以先查她的脸这也是可以的啊。当然了,先带人去胭脂坊那里走一遭也是行的,可是这府尉到底是对曲烟有些不待见,而且这曲烟刚才说的特别起劲,胭脂坊的人都不知声,让曲烟犯了一个更大的错误,这案子可是府尉在查呢,她劝诱着去查胭脂坊的制作坊这事,让府尉心里升起几分别扭来,更有点不信任。
还有一点,
这是他查案子,用的着一个看着没有什么教养的少女来指挥他办案吗?
本来查案子,是可以双管齐下的,可是曲烟如此更是犯人嗝应的,再加上没有明确的证据,直接就去找胭脂坊的麻烦,若是真是误会或者其它的什么事,府尉怎么办。
也是胭脂坊确实十分低调,一时间没让这府尉查到是谁开的店,他就更不会轻易动了,最起码了有证明,事情严重了,逞到京兆府尹案桌上再做定夺啊,现在胭脂坊管事的带过来四人,这也是抓了人的,还没查清楚就去闯人地方,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那胭脂坊门前也留了官差在那里了,还想要怎么样?
而这女人的反应就更加奇怪了,跑来京兆府这里来报案,人家现在给你检查帮你办案呢,她却是谁也不给看。你不给看,这下面怎么查,还就你指谁有罪,京兆府里就给你抓谁吗,天下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办案需要证据,光有张嘴就想让人定案,那可是太可笑了。更何况这女人还是原告,她只有自己的说词,可信度真是……
那大夫虎着一张脸,冲着府尉道:“大人,不若让老夫先看看那胭脂坊的口脂也可。”
那女子还要阻拦别人接受她,而年婷四人此时也从身上各拿出三盒的与那女子差不多的口脂盒来,她们跟过来办案,那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准备的。
“大人,这几盒都是胭脂坊出品的口脂,可让这位大夫一起查看真违。”
盒子都是一样的,可是查看里面的东西,那学问很可能就大了。
那女子却是一惊,又叫闹起来:“大人,您看这胭脂坊的人多么的狡猾,他们都是算计好的害民女啊。”女子直接坐在地上抹眼泪了。
府尉耐心彻底是宣告丧失了:“来人
,带原告下去查伤,口脂拿过来给大夫检查。”
“大人,你……”那女人还要尖叫,直接被人拉着捂着嘴下去了。
这女人尖叫着实在是难听,这里的人都听着够够的了,曲烟看着这女人的闹腾劲,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前那人跟她说的,这个女人只是配合她的,但是没有跟这女人说好吗,怎么感觉这女人有些不对劲呢,演的是不是有点过啊。
但是曲烟也没有多想,那人可是跟她说好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让官府的人带人去胭脂坊的制作坊就行,这案子就算是没立起来,真是受点什么惩罚,那人也会帮着她们担着的。若是真能告倒胭脂坊那更行了,就算是一次不行,那人也有办法,最后让胭脂坊关门大吉。
那人想要去仗着京兆府官差带人前去搜查胭脂坊的制作坊,不知道要做什么事,甚至还跟曲烟说过,在被问案的时候,可能会出现的什么问题。虽然她刚才一时激动,并没有完全按照那人说的做,而是有些夸张,可是看这府尉不是一直认真听着吗,而且也没有认出自己,能有什么事呢。
曲烟老实的等着。
而那老大夫对于这些胭脂水粉的感觉必竟是十分有限的,他检查的也只是检查这口脂里,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或者有毒之类的。
但是打开之后,这老大夫眉头就微挑了一下,这老大夫年纪是大了,但是你要知道大夫这职业,眼力要求其实还挺重要的。这大千世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