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看着这个情况,面上有些冷意的笑了下,不过很快的便将这个心情又给收回去了。
而现场随着云苍的话落,大家却都有些面面相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是并没有人走上前来要说什么。
冰烟静静看着,将众人的神色大致收归眼底,中间站着的人最为少,应该是中间派,谁都不想得罪,或者说他们本身觉得用哪种方法都好,都能接受。
也或者可以说,其实他们比谁都更加高傲,所以他们两边的都不能认同,他们更信自己。
这样可不就是三波人吗,这才多久的时间啊,原城分的就这么清了啊?
冰烟此时心里不知道转着什么心思,表面上平平静静的,连眼神看起来都那么温和如常,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时不时看向下面大夫的眼神,却又别有深意。
而比起冰烟这份温和,云苍的气势就外露了太多了,而且不止是外露,他甚至有种眉间之间闪带着丝丝寒意,那往下看去的眼神,让人心里徒然的就紧了紧。
“怎么?没有人要说吗?”云苍又说了一句,声音不止没有变化,好像还更为冷了一些。
下面这些大夫也其实
是有犹豫不决着。
是啊,他们不是互相不服气,这怎么了。
那些第二波的,仗着是朝庭直接指派来的,刚一进来便还想给第一波的大夫们来个下马威,跟他们好说好气的说原城的各项规章,就当耳旁风,跟这帮人在放屁似的。
而且还特别的自视甚高,对于他们之前的一些规定,还颇瞧不上眼,总是以在京城如何如何,自己要处理该如何如何的明暗都讽着。
泥人还有三分性呢,更何况是人了,他们在原城这段时间,忙累不说,天天那神经绷的紧紧的,就怕有什么错误,而引起什么乱子来。
这些人可以说都是在高强度的工作中呢,他们这样的不论是不是自愿的吧,这种行为总归是让人尊敬的。
这段时间,他们也确实就是被这么尊敬着过来的,哪里想到这些人刚一来,就这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断的想刁难,从而得到主控权。
说实在话吧,大家都不是傻子,这二批人员来,还弄出这些个事情来,他们心里哪能不明白呢,心里也是门清的。
但是这一点,他们是能放手的吗?
凭什么啊!
他们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努
力,可以说都是大家一起的功劳,最后才能让原城在前期紧迫的情况下,还完成了。这些我刚来,基本上这么说吧,真正动手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情,你说这个忙能帮多少。
而且还在他们前提不懂的事情,有些直接帮了倒忙。
前期的准备工作基本都差不多了,一切该步入正轨了,这些后来的,并没有出什么贡献的人,竟然腆着脸想要争功了。
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你说这事儿能忍吗?
当然不能啊!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前面这些都先不说了,一来这些人自视甚高,可是因为原城这地方也确实是都差不多步入正轨了,他们想要闹妖,也真没有多大能闹出来的空间了。
所以他们就要药方上争了。
这个才是治病的根本,他们也清楚这些。
其实本来这个隔离所这里,也并不是一种方面在治的,大家也都在治的同时在研究,有些适合哪种哪种的,谁也不敢说一种方面能治所有病人。
能新进药方,这本来是好事的,可是这些人想做什么,是想完全打压第一批人员,是想推翻他们曾经做过的所有努力与贡献,原来的所有的都要给
抿灭了,直接用他们现在手头的新药方,或者是新方法。
这可行吗?
得多蠢的人会直接来了一刀切。
是啊,他们手中的药方或许是更好一些,可是还没有缓慢试验,直接就换了药了,这会造成什么影响,这些都想过吗。
这不是不负责任吗,这想争功想疯了吧!
是啊,第二批的人是朝庭指派的,那情况自然是不一样的。
那些去劝说的人,自然是从方方面面都给这些人说过。
必竟真有人想来的话,第一秕的时候直接就跟过来了。
还有一些只是有些迟疑没有跟过去的,这些人来原城的意愿不高,最起码是没有第一批的人高,或者说觉悟性没有第一批的人高吧。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一点是必须要承认的。
所以朝庭派人劝说的,自然得从方方面面劝说了。
比如有些比较爱财的,这个之后叵是在原城有所帮助,朝庭自然会论功赏赐的。
有些爱美人的,朝庭不好直接送人,那便就从做了事后,自身名气大啊,受人尊敬啊等等方面入手,到时候都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有人自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