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的事都已经摊开了,干脆就把旧账就翻出来算算吧!
“怎么了?”安启陵见她面色突然变得沉重,他不追究她责任,她现在不是应该躲着偷笑吗?
“安启陵,我有件事要问你!”文钦钦看着安启陵,满脸的严肃。
“嗯,你问吧。”安启陵见她变得严肃,也不笑了。平常她都是喊他王爷的,这次直呼他的名讳了?
“就是……就是……”文钦钦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算问了,他会承认吗?但是不问,以后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刚好现在是个机会,借这个机会把想知道的都问出来。至于信与不信,自己在做判断吧!
“就是我坠入悬崖的那日,到底是不是你自己派人自演自导的一场戏?!我要听实话,是与不是,这次我们都一笔勾销!我只想知道真相……”文钦钦心下一狠,便问了出来。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衣服的衣角,夏天的避暑山庄本就炎热,手心很快就出了汗。
屋外的知了在不停的叫唤着,让人听着一阵头晕目眩。安启陵紧盯着她看,她便更为紧张。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文钦钦
实在坐不住了,正打算开口,这时安启陵却是反问她道:“你觉得呢?”
文钦钦愣了愣,目光看向屋外。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那你信我吗?”安启陵又接着问道。
文钦钦皱了皱眉,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信他。从重生到这里以后,她就嫁到了安王府。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该信谁?谁又可以让人相信?
“如果你不信我,那我说什么又有什么用?你自己怎样认为便怎样认为吧。”安启陵见她迟迟不回答,心里自然也有个底了。深吸了口气,眼光不由得黯淡了下。
“我……信你……”文钦钦看他的表情,应该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而且现在事情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必要继续骗她下去的道理了。说实话,安逸寒与安启陵,她的心里更偏向与安启陵!
安启陵见她一脸的坚定,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窗外的烈日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她脸上本来是白色的细毛,在太阳的照射下变成了柔软的金黄色软毛。清丽白腻的小脸上覆着淡淡的忧愁,而
眼珠却无比淡漠,他不由得看得呆了。
直至文钦钦在转过头来看他,他才回过神来。猛然将目光转向别处,用咳嗽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说道:“不是我干的。”
“真不是你?”文钦钦听罢,有些狐疑的看着安启陵,企图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不是!”安启陵面色微变,不免有些生气。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耐心的和别人解释,说实话安启陵没想到文钦钦会问他这事,他以为她知道的。
他下意识的用左手摸了摸右手的手臂,那里有一条接近十厘米的伤疤,是为了帮她拦住那些刺客的时候所受的伤的。只是她没问,他也不想讲。
“呼……不是你就好。”文钦钦见他否认,顿时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选择了相信他。也许她更愿意相信,她们的孩子,不是她亲生父亲害死她的!
但是既然不是他,那又是谁?!
文钦钦下意识摸了一下藏在腰间的令牌,犹豫了一下,将那块令牌掏了出来。既然选择了相信他,那便相信到底吧!若是她的选择是错了,那也只能怪她自己了!
“这块令牌,
可是你的?”文钦钦将那块刻着安字的令牌递给了安启陵,问他道。
安启陵伸手将令牌接了过来,先是看了一眼道:“是我的,怎么了?”
文钦钦心下顿时又一紧,这块令牌是她从刺客身上剁下来的,既然是他的,他又作何解释?还不等他开口,他又是眉头一皱,突然道:“等等,不对。”
之后他伸手从腰间掏出另外一块令牌,与文钦钦给的那一块放在一起对比。他的那块看起来成色很高,表面光泽洁白、细腻,而且令牌的另一面有个八爪蟒蛇的图案。而另外一块成色很低的,表面上微黄,做工粗糙。色泽又灰暗,不光洁,另外一面空空荡荡的,什么图案都没。
“这令牌是暗卫头子的身上才会带着的,这令牌的确与我家的暗卫头子身上的令牌一模一样,但是材质却是不一样。”安启陵说罢,将两个令牌都递给了文钦钦,让她自己好好打量打量。
为了防止别人栽赃陷害自己,所以每个人培养下来的暗卫,给的令牌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会用玉,玛瑙,青金石,玄铁等打造成令牌。就算做成了令牌,你还得知道
令牌的样式是怎么样的。有的是蛇,虎,麒麟。主要是看暗卫的主人,想做成什么样的令牌了。
“你这块令牌是哪里找的?”安启陵想到这里,差不多八九十也猜到文钦钦为什么自从回来以后,就不断的躲避他。甚至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厌恶,但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