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胖怎么了?我们家小姐也没碍着你们,积点口德吧!”那几个丫鬟开始挥手赶那些围观的人,她们越是赶,那些围观的人就越多。
“现在这北上干旱了这么久,颗粒无收。平常老百姓一粒米都难以吃上一粒,你们家小姐还能胖成这样,肯定没少吃好的吧!”周围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嘴,大家就开始附和道。这干旱也快有一月了,该饿死的饿死了。还熬到现在的,那个人不是勒紧裤腰带一点点省着口袋里的粮食。能长得这么胖,还如此滋润的,怕也就是那个家中当大官的了吧。
“就是啊,你看这女子的丫鬟穿的都比我们好。手上提着的粮食,可够我们这些平常人家吃个四五天的了。这些当官的,把好吃好喝的都藏了起来,自个享用。那里又有想到,我们这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老百姓?!”那些人不由得都愤愤然道,因为那大肉球喜欢吃,从出了陈府以后,一直就是在买买买。那些跟在身后的丫鬟的手里,满手都是食物。
那些平常吃不饱饭的灾民,怨气一直憋在肚子里无处发泄。现在既然找到了
一个发泄口,自然逮着机会就发泄。那大肉球显然是有些怕那些围着她的人,她紧紧拉住文钦钦的衣袖,躲在她的身后。
文钦钦见状,便觉得这些人有些过分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道:“她不偷不抢,也没吃你们谁家的食物,你们凭什么这样说?!”
虽然可能是这大肉球的老爹私扣了这些灾民的赈灾银两和粮食,但是这大肉球却是毫不知情。所以她帮这大肉球,也不算是助纣为虐吧。
“哼,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又怎体会得到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感受。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啊!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手里,那几个是干净的?要是真那么有善心,这北山大旱,死了这么多人,也不见你们出来捐点东西!”
那些灾民越说越是愤怒,这北上旱灾这么严重,这朝廷也不管他们老百姓的死活。他们老百姓没了生路,只能背井离乡,子散妻离。这些富人,与那些朝廷的官员一般。整日在那府中吃香喝辣的,真是出门酒肉丑,路有饿死鬼。
“去去去,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那些围观的人将整条路都给霸占了,不一会儿来一群的官兵。那些围观的人见有官兵的人来了,有些怕事的,这才散开了一些。
“官爷来得好啊,这些灾民不让我们走。他们聚众闹事,真是凶山恶水出刁民,这么有能耐,来我们冀凉城作甚?!”其中一个丫鬟见那些衙门的官兵来了,顿时插着腰指着那些围观的人,一副泼辣妇十足的模样。
“哟,这不是花儿姑娘吗?怎的,今天带你们家小姐出来逛逛啊?!”其中领头的那个官兵,显然是认识这大肉球身边的丫鬟。那官兵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满脸的媚笑。
“这不是范捕头吗?”那花儿见是那范少驷便哼了哼,这冀凉城是由巡抚大人陈道明管着。这陈道明又是陈道川的亲哥哥,所以这捕头头子,会认识这大肉球身边的丫鬟,倒也不足为奇。
那丫鬟见是自己人,不免底气也上来了。刚才差点被那些人围攻,现在自然是想报复,便对着那捕头道:“范捕头,最近这冀凉城的灾民越来越多,这闹事的也多啊。你看这些人,把我们家小姐和未来的姑爷都
给围住了!你说吧,这是咋办?!”
“哎哎哎,花儿姑娘别介啊。我这不看到有人闹事就过来了嘛,没想到是小姐在这。来人啊!”那范少驷见那花儿的脸色有些不好,连忙赔罪。随后他一挥手,很快就有几个官兵走上前来。那范少驷看了一眼围观的那些的人,那些灾民顿感不秒,一些人便开始往后散去。那范少驷冷哼了一声,大声道:“还不把那些闹事的都给我抓起来!”
“是!”那些官兵说着,就朝着那些围观的人走去。顿时那些围观的人如同鸟兽一般飞散,有些来不及逃的,被前面堵在后面的,便被那几个官兵给抓了去。有的人反抗,那些官兵便拿出手中的长剑吓唬。
这些官兵站在冀凉城作威作福惯了,他们这些平常老百姓又斗不过。这要是被抓了,每个地说理,关都何年何月都不一定得出来。
这围观的人众多,范少驷也不可能全抓,就把一些倒霉出头的,象征性的抓了一点。文钦钦看着那些被抓的平民百姓,稍有反抗的,就是拳打脚踢。这围观的,更多人的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虽说刚才
是这些人挑衅在先,但是在这大家都吃不饱的节骨眼上,她也是能理解的。
“稍微把一些刚才出头的抓了就行了,其他的人,放了吧。”文钦钦看着那些被抓的人,又的还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甚至有的妇女的怀里,还抱着在襁褓中的婴儿。
“你是……”那范少驷看了一眼文钦钦,这男子他未曾见过,这陈家,有这么一号人吗?
“大哥,就是他!擅自杀了朝廷命官,害死五儿的,就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