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脑袋里一疼,她顿时捂着头蹲下身去。楠灯迟见状,连忙跑了过来,十分担忧的看着她道:“怎么了?头又疼了?”
“嗯,好疼。”文钦钦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头,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好受了一些。
“怎么回事?你又想以前的事情了?”楠灯迟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叹了口气。
“没有,这次是它自己想起来的。”文钦钦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楠灯迟道:“我知道我是怎么滚下陡坡的了,我好像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
“你想起来了?”楠灯迟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文钦钦这么快就会恢复记忆。
“也不算是全想起来,就在刚才那么一瞬间,脑袋里就闪过一些片段的画面。然后我就看到了我骑在马上,不管我怎么喊那马停,那马就是不停。然后我一着急,就用力的拽那马绳。那马就整个前身都翘了起来。之后我就从陡坡旁滚落了下来,在然后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之后,之后就是被你救起了。”文钦钦叹了口气道,虽然知道自己是怎么滚落下的陡坡了,但是自己为什么又要骑
马?而且看样子,自己好像是不会骑马的,不然不会连怎么让马停都不知道。
“噗。”那楠灯迟听罢,却是笑了出来。他看着她微微有些无奈,沉声道:“没想到你竟然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我还以为是因为什么心惊动魄的事才让你导致失忆的。不过这让马停下你要慢慢的拉着马绳,不能一次性猛拉。用力猛拉的话,说不定马儿吃痛自然是会整个前身翘了起来。”
“你现在与我讲也没用,反正我都已经摔下来了,也已经失忆了。”文钦钦无奈的耸了耸肩,她顺着小路一路望去。也不知道这小路的尽头是什么地方,总觉得她是从这过方向过来的。
“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记起其他的?”楠灯迟不由得又问道,她不会就只想到了这些吧。
“不知道,其他的想不起来了。只要一想,头就又会疼。”文钦钦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来过这里,所以刺激到了大脑,这才想起来的吧。若是想想起其他的,那不是也要接触她接触过的人与事,才会想起来?
“走吧,我们先去找辆马车。等到了译都,在做打算。”楠灯迟对着她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两人之后先到了明洲城,楠灯迟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什么都没有。他有些尴尬的看着文钦钦问她道:“你身上还有银两吗?”
“银两?”文钦钦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间,发现什么都没。但是她从袖中拿出了一些金银珠宝,递给了楠灯迟看道:“这些可以吗?”
“没有银两,但是有珠宝也行。”楠灯迟接过那些珠宝,发现大多数都是一些玉镯耳环等饰品。这些饰品都是纯金纯银打造的,若拿去典当,应该也能换不少钱。
“这个好像是个……男人给我的?”文钦钦看着金银珠宝,脑海里只闪过一个盒子和一双手。那双手看起来比女人的手长和大,应该是男人的手无疑。
“男人怎么会送你这些?该不会是你的相公吧?”楠灯迟笑了笑,不由得打趣道。这男人会送女子打扮的饰品,一般都是相公或者情人。
“相公?我应该不会有相公吧……”文钦钦皱了皱眉,若是她真的成亲了,她连成亲的人是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若是以后都记不起了,那她的相公会不会又另娶,还会不会记得她?
“
我也只是猜测,不过一般男子哪会娶你。”楠灯迟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文钦钦,他所接触的女子都是三从四德温柔贤淑。像她这种大大咧咧,把男子当兄弟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
“我怎么了?”文钦钦一见楠灯迟埋汰她,顿时心下就不爽。这男子怎么就不敢娶她了?她有不是母老虎,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随口一说。”楠灯迟见文钦钦板了一张脸,连忙扯开话题。
这明洲城现在许多人都已经外出去避难了,驿站早就关了更别说是马车,就是连匹马的影子都看不到。现在还能雇到马车的地方,距离明洲城最近的也就只有冀凉城了。所以楠灯迟打算在明洲城先住下一晚,第二天在到冀凉城去。
两人进了城后,走了许久都没看到开门的客栈。就连平常的家家户户,也都是大门紧闭。
“这北上旱灾这么严重,这安国的朝廷也不下达政策,不顾这些老百姓的死活。害得他们不得不背井离乡,躲避天灾。不过这样也好,安国越失人心,我们南朝国就越容易攻下这安国。”楠灯迟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这路
边到处都可以看到未寒的尸骨。这安逸寒躲在宫里,那里会知道这些老百姓的疾苦。刚好他们可以借这个机会,收买这北上的人心。人心所向之处,才是天子所在之处!
“虽然你这话说得有理,但是我毕竟是安国的子民,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能不能收敛点?我听着可是老不舒服了。”文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