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我陪你一起去。你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这里对你来说就像是陌生的地方一样。这世道这么乱,难免会出什么事。”楠灯迟叹了口气,之后让张长生带着几个侍卫跟着一起。
文钦钦看了一眼楠灯迟,也没有拒绝。这他在旁边,还能保护自己的安全。
她走在皇城的集市上,四处看了看,依旧是一点印象都没。走了好一会儿,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去哪。走着走着,看到一家药房,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
楠灯迟见她停下了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那药房,只见那药房上的牌匾挂着皇城第一大药房。他将扇子打开,扇了扇道:“怎么停了?这不过是一处药房,我们大家又都没病,没什么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这药房我好像有来过。”文钦钦皱了皱眉,虽然是第一次见这药房,但是却感觉以前好像有来过一般。
“要不进去看看?”楠灯迟见她如此说,便问道。难道说文钦钦她以前,是开药房的?
文钦钦径直的朝着那药房里走去,走进药房以后发现里面的人虽然不
多但也不少。她四下看了看,这里的布置都有一些熟悉感。随后她走向柜台前,一个大夫正低着头写着药方,见有人来了,头也不抬的问道:“得了什么病?平常都有些什么症状?”
“我……”文钦钦看着那大夫半天,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那大夫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将手中的笔放下,抬起头打量了几眼文钦钦,不由得说道:“您是要看病还是要抓药啊?”
“我不看病也不抓药。”文钦钦她没病,自然也不是要看病与抓药。她只是想过来确认一下,这里有没有人会认得她。
“你既然不看病也不抓药进来干啥呢?!去去去,你不看还有别人看呢!”那大夫以为文钦钦是来捣乱的,就伸手去赶她。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这没病也不抓药的,还往这药房跑。
“大夫,她身体不好,你给她开点补身体的药吧。”楠灯迟见状,走上前揉住文钦钦的肩膀,将她往后拉了拉,以免那大夫的手打到他。之后他将一锭银两递给了那大夫,那大夫看了一眼那一锭银两,这才转过身去拿药。
“看来这里的人也不认识你,
拿完药我们就走吧。”楠灯迟对着文钦钦说道,说不定她以前可能来过这药房一两次。
“嗯。”文钦钦这才点了点头,那大夫将药递给了几人以后,几人这才离开。
那大夫正准备继续低着头开药方,这时后院走出一个女人,那女人看着那大夫问道:“怎么了?我刚才在后院好像听到了你与别人在争吵。”
“哦,没事的掌柜的,只不过是刚刚有人来拿药。”那大夫一看来人,连忙站起身毕恭毕敬道。
“这样啊……”小翠这才点了点头,刚才她在后院好像有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走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药房的门外,但是早就没了文钦钦她们的身影。
“既然这药房和我没关系,那说明以前我家应该不是开药房的。那么我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文钦钦轻哼了两声,自从来了这皇城以后,就愈发的想搞清楚自己以前的事了。
“你在四下走走,这皇城还大的很。等明天我就派人去各大舞坊帮你问下之前你跳的那安王妃的舞,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楠灯迟说罢,上下打量了几眼文钦钦,对着她道
:“你说你,不会真的是舞姬吧……”
“咳,舞姬怎么了?难道你看不起舞姬吗?”文钦钦见他眼里有些鄙夷,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在他们这个时代里,还是有分三教九流的。像什么媒婆、走卒、盗、窃、娼都属于下流。而这舞姬,抛头入面的,又经常有的舞姬会被一些达官贵人或者有钱人家的公子看上包养。所以大多数人都以为,舞姬便是娼。
她会跳那支舞,说不定以前还真是舞姬。不过就算她真的是舞姬的话,那也没什么。她觉得这舞姬不一定就娼,毕竟这真正卖娼的地方是那些青楼之地。
“算了,就算你是舞姬。我也不嫌弃你,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吧。”楠灯迟叹了口气,显得自己好像十分委屈一般。不管她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是做什么的,反正他都不会放下她。他就不信了,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他堂堂一个皇上还搞定不了了?!
众人跟着文钦钦漫无目的的逛了好一会儿,文钦钦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府门。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朱红色的漆门,门外蹲着两只大石狮,门上悬“文府”
两字的匾额。整个看起来富丽堂皇,雍容华贵。
文钦钦看了几眼那大宅子,不由得道:“这是谁的府门,这么大?一眼望去,都看不到边了。”
这门府四面都看不到边,也不知道里面的面积到底有多大。能在皇城有这么大宅院的人,定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吧。
“文府?”楠灯迟看了一眼那牌匾,用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