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不止发现人家看着自己,还有的便是院子里都挂着红色的布,这明显就是要大婚的样子。柳艺秋原本就非常的聪慧,再加上今天这些举动都表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安启陵要大婚了。
然而大婚的对象不可能是邓温婉,所以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安启陵在邓温婉没死多久就要大婚了,这让柳艺秋怎么能受的了。尽管这不是自己爱的人,但是他怎么做着实是有违天理啊。本想去质问他,但是想着,现在自己也是住在人家家里。自己又不是邓温婉,没那个资格去问他,想着便算了。转身就走了。
两个月后。
地牢里,柳艺秋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想赶开脚边啃着冷馒头的老鼠,试着挪动身体,奈何她双手双脚被麻绳缚着,浑身乏力又不能出声。
“把她给我扔出去,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了。”柳艺秋耳边传来的正是三个月前大婚完的安启陵的声音。
听着这声音,只见柳艺秋嘴角微翘,满是冷笑。想说什么又没办法说,只能任由着别人把她扔出去。渐渐地便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朦胧中,一女子卧
铺。黑色的丹凤眼下不施粉黛、圆满得无可挑剔的五官在夜的润饰下、生一分含糊的美感、唇微扬、雅、肤如凝脂、不加一点修饰、却也美丽仍然。
然,一绝美女子,面靑,本该妖娆的唇拭去了血色,柔亦然。柔荑支撑着起身,抚上桃木。一眼望去,毫无任何熟悉感,这是哪里?女子心里满是疑问。
“姑娘,您醒了?太好了,我马上去叫尊主过来,您别动啊。”只见一女子看到柳艺秋醒来后连忙说道,便跑了出去。
这女子穿着打扮与安国人很不相同,难道自己已经不在安国了?柳艺秋看到这样的穿着脑子满是疑问。
回想当初,要不是因为听到人家的挑唆,自己也不会去孩安启陵的王妃。想来那个人是为了除掉自己,顺带着除掉文钦钦,可是为什么要怎么做呢,自己跟她无冤无仇
“秋儿,你终于醒了。”一声熟悉的声音把正在回想事情的柳艺秋给拉了回来。
这声好像是舅舅的声音,可是舅舅不是已经不见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容不得柳艺秋多想了,抬头一看,真的是当初那个一去没回
的舅舅。
看着连海胜得出现,柳艺秋双眸中,泪水直流。本想说什么,但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喉咙中,进出两难。
“不哭不哭,舅舅再着呢。”连海胜看到柳艺秋这样连忙刀。他心里何尝不难受呢,虽说柳艺秋跟她不是亲生得,但是也胜过亲生。当年在牢里陪伴了十年之久,早已把柳艺秋当成是亲侄女一般看待了。想着,连海胜眼泪也是直流。
“咳咳!”本还想说什么得柳艺秋突然听到有人打断了自己,顿时感到很是不满。一眼望去,好像是适才跟连海胜一起来的那个人。
“对了,看我这记性。秋儿啊,这是尊主,是他救了你。”连海胜指着那男人,对着柳艺秋说道。
只见此人俊朗的眉,清丽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乌黑的头发直达臀际,披散在洁白的颀长身躯上,装点出妖魅般的美丽。
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
威风。
这不就是当初那个在客栈里看柳艺秋的那个人吗,但是显然柳艺秋丝毫不知此人。
“多谢尊主救命之恩。”柳艺秋看着此人,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男的不是平凡之人,惹不得’。但是想归想,还是不忘行礼。毕竟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也知道这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了自己的性命呢?
“不必。”被叫尊主的男子看了柳艺秋一眼,觉得此女子倒真是与众不同。
别人看到自己不是害怕,就是犯花痴。只有柳艺秋,虽然看着自己愣了一下,但也是一下下而已,随后便恢复原样,好像那些别样的表情不存在似的。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柳艺秋也不知道他在看自己做什么,但是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令她浑身都不舒服,刚想说什么,只见男子来了一句:“等你伤好了后就去跟陈老报告一下。”说完也不看柳艺秋,就自己走了出去。
柳艺秋听这话真的是一头雾水,陈老是谁?报什么?一脸疑问地看向自己的舅舅。
连海胜像是看出柳艺秋的不解,连忙说道:“陈老算是这里的官家,尊主
的意思应该是让你在这里当丫鬟。”
听着这话,柳艺秋是欲哭无泪啊,怎么一醒来就成了丫鬟了呢。但是随后想想,丫鬟也好,不然自己也没地方可以去,然而舅舅也在这里,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刚想说什么,耳边就传来了很多人都大跌眼镜的话。
“不是丫鬟,是本尊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