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使臣皆各自饮酒作乐,这是主位旁的一个太监高声道。
文诸南举着酒杯的手一顿,猛的抬头看向主位。只见东宇茂大踏着步,由右侧走向主位,坐了上去,文诸南真是见着了仇人,神色阴毒却又无奈,这东宇茂毕竟是东傲国的皇帝,他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东宇茂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莫个人,文诸南却是恰好看见了东宇茂似在找寻某人,心想这东宇茂怕是要对我安国发难了!
心头念转,理了理长发,一甩袖走下座位,走到主位下首,躬身道:“臣乃安国使者,受安国陛下之令前来东傲国贺新帝登基!”
“嗯?”东宇茂表情略有些茫然,他方才一直在试图从人群中找出东予苏的下落,却不想这安国使臣突然站出来给自己加戏,却又不能不说场面话,于是和颜悦色的向文诸南笑道:“朕知道了,且多谢安国陛下的恭贺,待明日朕登基之后,自当派遣使臣回礼安国。”
言罢却又看见文诸南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发笑:“文使臣这是何故,为何如此狼狈,前来参加宴会。”
文诸南听到这害他如此的人,再揭开他的伤疤,正
是怒火攻心,一口血气上涌,却又无法吐出,心中憋闷的很,只得闷声道:“多谢陛下挂怀,微臣前往贵国时,途遇土匪,土匪人多势众,微臣无奈狼狈逃奔至贵国。”文诸南是越说越憋屈,却又不得不装着坦然,眼神越发寒冷。
东宇茂倒是浑然不觉,不过听见文诸南在前来恭喜自己登基大典的路上被土匪侵扰,也是一怒:“这土匪当真猖獗,文使臣且放宽心,待你归期,朕亲自指派一千精兵,你且领着他们将那伙歹人剿灭,朕也可以给你个交代!”
文诸南心中不屑,嘴上却是笑道:“多谢陛下厚爱,微臣早已传信回我安国,我安国也已经派遣精兵前来接应微臣了,想必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东宇茂倒没多想,只是点头道:“既如此,那朕就不做锦上添花之举了……”东宇茂话音刚落,宴席末尾却有一人站了出来,正是东方寒,东方寒向文诸南一礼笑道:“文使臣,这土匪当真如你所说的是普通贼人?”
东宇茂话音刚落,宴席末尾却有一人站了出来,正是东方寒,东方寒向文诸南一礼笑道:“文使臣,这土匪当真如你所说的是普通贼
人?”
言罢,东方寒手指还没有撤下的戏台,戏台上有一带着黄金月牙面具的青年,正双手背后而立,东方寒大喝道:“文使臣,且将事实真想说出,此乃我安国大皇子殿下!”
东予苏站在戏台上,面具下的眼睛炯炯有神,环顾四周,望着主位上惊慌失措的东宇茂,东予苏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摘下了脸上的月牙面具:“二弟,这皇位当真对你如此重要?”
东宇茂和在座的使臣皆是惊觉这东予苏这句话竟和刚才戏台上演哥哥的那个人非常相似,不!应该说就是他!
东宇茂见东予苏出现,心中慌乱,颤着声:“大,大哥,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文诸南在下首早已经明白了,这二皇子怕是没办法参加明日的登基大典了,再想到新仇旧恨,当即跳出来指着东宇茂怒骂道:“就是他!就是这东宇茂害我!”
文诸南转过身向各国使者大声道:“我本被那群土匪抓住,无法脱身,幸得看守松懈,致使我逃脱,那两个醉酒看守喝醉了正是说这东宇茂为挑起我安国和东傲国的战争,将我等使团绑了起来,欲以此为借口,发起战争!”
各国使
臣闻言皆是大惊失色,早前自己这边的人也多有失踪,这竟然全是东宇茂的狼子野心!
各国使臣见东傲国既有大皇子出现,于是,纷纷发言反对东宇茂登基。
李使臣与文诸南本为好友,率先站出来指着东宇茂道:“我各国交好多年,边关百姓皆是安居乐业,你这狼子野心是欲为何,且将我各国处之何地!”
另一个使臣也站出来拱手想东予苏道:“吾素闻东傲国大皇子宅心仁厚,最近坊间又盛传二皇子杀害大皇子欲弑兄夺位,现如今既大皇子未死。理当由大皇子登基!”
东予苏看了眼,在主位上乱了分寸的东宇茂,叹了一口气拱手向各国使者道:“我东傲国的事却是让各位看笑话了,孤在这里替二弟向各位赔罪,各国被抓起来的使臣,孤也会一一替各位找回。”
“不!我才是东傲国的皇帝!你东予苏算什么,凭什么替我赔罪!”东宇茂见大势已去,神色挣狞着向东予苏大喝道。
“哼,二弟何苦执迷不悟,这皇位可是比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重要?”东予苏冷哼一声,指着东宇茂痛心疾首道。
“呵呵,兄弟感情,我只要皇位,我只要
绝对的权力!天下唯我独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吗?”东宇茂听了东予苏的话反而冷静了下来。
各国使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将东予苏和他的余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