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师父,您怎么了?”林夏见溪芸脸色惨白,神色发愣,不明所以的问道。
溪芸收了收神,吃了颗葡萄,低首试图掩盖自己慌乱的神色;“没事儿,连日赶路有些乏了!”
林夏闻言忙道;“我叫人安排厢房,你先休息会儿!”
溪芸忙摇首;“不必麻烦,一会儿回了商铺我早点儿休息。”
林夏知道溪芸的性子说一不二问像溪梦;“梦姑娘也回商铺吗?”
溪梦瞧着溪芸;“师父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君尚以为溪芸是真的乏了,起身道;“我们回商铺吧!前辈好早些休息一会儿。”
林夏念着溪芸便没做挽留,却对溪枫说道;“你先别走,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君尚看了看溪枫便带着溪芸和溪梦离开,林夏亲自送他们出慕思殿后,才回来对溪枫说道;“姐姐的身子了,不易受打击刺激,丞相他不知你的真实身份,姐姐日日夜夜念着你,你若想去见她不能贸然前去,姐姐担心,丞相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后会阻拦你们在一起!”
溪枫脸色突的暗淡的跌坐在椅子上,愣愣的望着地上。
林夏道;“姐姐一心待你,只想能平平安安的和你在一起,不论如何,你
切不可负她?”
“自然!哪怕刀山火海我也要求丞相成全我们!”溪枫心意决然,白月灵为他付出了多少,他全都记在心里。
林夏道;“你不方便居住在丞相府,可在我府上暂且居住!”
溪枫不想麻烦林夏,起身道;“在下几度打扰娘娘,怎可在劳烦娘娘,在下找地方安顿就好!”
林夏不放心溪枫离开;“我好不容才找到你,你要是再有个事端,姐姐如何承受?你想要见姐姐,我来想办法就是!”
溪枫哀哀一叹;“义父已疯不会再来阻拦我,还有谁能阻拦我?”
林夏茫然的看着溪枫;“你之前消失无踪,是你义父拦着你不让你与姐姐联系?”
溪枫道;“我与义父说明了心意,义父不同意我下山,便将我困在窟里不得踏出一步,我人在索命窟,心却时时刻刻的念着月灵!”
“那,你义父怎么会疯?”
溪枫细细说来;“那日,溪前辈和君公子闯进了索命窟救我,义父练就了邪门异功走火入魔,被溪前辈废了全身功力,成了疯子!”
林夏不知所以的问的句;“你走了索命窟怎么办?你义父他有人照料吗?”
溪枫念及义父的养育之恩,愧疚道;“我不孝不
能守在义父身边尽孝,索命窟交给了义父身边的二当家的,我义妹在窟里亲自照顾他。”
林夏对紫檀道;“你找荣伯让他亲自传信给白姐姐,让白姐姐来府里一趟!”
溪枫感激的看着林夏;“多谢娘娘!若不的娘娘相助,我和月灵岂有今日?”
林夏听见这些说词心里虽欢畅,却更重情义的友好发言;“自己人还客气什么?白姐姐对我恩重如山,若不是白姐姐,我和王爷岂能美好相恋?知恩图报,我不过是在报答姐姐的恩情罢了!”
溪枫愧疚的看着林夏;“不怕您责怪,当初我悄然流进王府,除了奉命在王爷的书房里偷一件东西之外,便是要索取王爷的性命,王爷功高,身边的护卫个个身手超群,我根本就没有伤害他的机会!”
林夏脸上的笑容慢慢凝聚,手中垫着一条她亲自秀的帕子坐下,说道;“熟话说不打不相识,我们能从敌变友,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溪枫站立在窗前,微微侧身望着脸色沉静的林夏;“话虽如此,我只能默默无言的感谢王爷与您的厚恩!
“对了,索命窟上你可见到云辰?”君尚平安回来了,但云辰?林夏自打见到君尚那一刻起,就
在心里默默的担心云辰。
溪枫眉宇一索;“溪前辈闯入索命窟时我被义父打的遍体鳞山,意识涣散,迷迷糊糊之间除了看见三位,没瞧见其他人。”
林夏的心咯噔一下,没心情与溪枫多聊,溪枫也没有主动与她说什么,林夏让人带着溪枫去了厢房休息,她的心却七上八下的来回蹿。
林夏坐在窗边趴在窗沿上接二连三的叹气,紫檀见状在一边说道;“您老这般忧心忡忡的怎么了得?奴婢看了也跟着您发愁!”
林夏瞅着紫檀满是焦虑道;“你叫我怎能不担心?君诺日日夜夜念着云辰?盼着他能够早日平安回来?如今君尚回来了,他却没回来?他们分明就是去了同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他没有回来呢?”
紫檀哪里知道云辰去了哪儿,做奴才的从不打听主子的心事儿,她便安慰的说道;“云大人是王爷身边的人,您大可以问问王爷啊?何必什么事儿都放在心里自瞎揣测?”
“你说的也对,等王爷回来我在问他!希望他平安无事,要不然我要怎么向君诺交代?”
君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