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各位谁人不知,林夏虽是司空灏的侍妾,却早被司空灏认定为王府女主人的位置,不管是宫宴还是朝中大臣的喜宴,司空灏都是带着林夏,这一举动早就印证了司空灏的心思。
“来人,将此歌,妓拉下去赶出府去!今儿乃是弟弟的成人礼,无知的女人尽毁了原本喜闹的气氛,传令,将她赶出大武不得踏足城内半步!”兵部侍郎突地一声厉喝,宣布就此结束。
“大人,大人开恩啊大人?民女不过无心一说不是存心,还望大人开恩见谅!”
林夏冷眼旁观跪地求饶的歌妓,心头丝毫不感同情,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不给点厉害瞧瞧,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得罪了娘娘,望娘娘莫见怪!”府中护卫将那女子拖了出去,兵部侍郎亲自来对林夏道歉。
司空灏无语,林夏浅浅一笑,淡然的抬眸瞧着兵部侍郎;“人是你请的,也是你赶的,我便无从计较!”
兵部侍郎哈哈一笑,众位大臣各归各处相互交头接耳,兵部侍郎道;“本是好心请来博大伙一乐,没成想把您给得罪了!”
“是吗?我怎么瞧着您的心思够毒辣啊?”林夏暗骂了句草你嘛,外人看不出他对自个的弟弟使了判子,她
却瞧的一清二楚。
兵部侍郎倒也是个爽快的;“娘娘聪慧,一切瞒不住娘娘的法眼!”
“别说这些好听的,我倒是奇怪了,明明是你弟弟的好事儿,你干嘛非要整点难看的?”林夏一边喝茶,一边说。
兵部侍郎带路走到一处人烟稀少安静之处,才缓缓说道;“唉,说白了,我就是见不得我爹对他好呗!自幼我爹只疼爱我一人,现在有人分享我爹的疼爱,我这心呐就是接受不了!”
噗,林夏失笑;“你都多大人了?置于这么小心眼吗?谁家没个哥呀弟呀的!”
“要是我娘生的我倒不介意,谁叫他是我爹的小三生的?我就是欺负他了,他又能将我怎么着?”
我晕,林夏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家伙够狂妄的啊?丝毫不隐藏自己那点儿嫉妒心,这是该可喜呢?还是该可悲呢?
司空灏突然说笑;“你不过是仗着你爹不敢拿你怎么着?你今儿的好心恐怕早被三夫人记在心上!”
兵部侍郎眸光不屑的看向一隅,语气轻狂“那又如何?她虽为我爹生了个儿子,还不敢拿我下手?在府里我要想对她使判子,她能活到今天?别看她一脸风光无尽,只要我一句话,她和她那个短命的儿子都别想在府里耀武扬
威!”
“晕,你能说点儿人话吗?什么叫短命的儿子,好歹跟你也有血缘关系,人家到底是个孩子,你犯不着下手太狠。”林夏简直被兵部侍郎逗爆了!
兵部侍郎如实说道;“她那儿子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要不是我爹处处寻找名贵药材保下了他的命,她们娘儿俩能有今天这般荣耀?”
莲香一直跟在林夏身后,兵部侍郎倒也不避讳她,林夏道;“母凭子富!皇朝贵族皆是如此!你倒是奇怪,明明请来歌,妓为弟弟祝贺,又狠心将人赶出大武?你这心思叫人难懂?你可舍得人家?”
兵部侍郎嗤笑一声;“若不是念着那点情分,我早就弄死他了,岂能容他活到今日。不过是风花雪月上的玩玩罢了,你瞧瞧我那四房妻妾,哪一位不比她娥娜多姿?我岂会真的看上她?你可是王爷心头上的肉,我有自知之明,岂敢得罪王爷?她自个不自量力不能怪我。”
司空灏无语表情(_)
莲香突然感慨;“女人生的金贵便是人上人,手上主宰着别人的命运,生的低贱便是人下人,全由别人主宰自己的命!”
“这便是人命不同,有的轻薄,有的厚重!所以我们自当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刻时间!
”林夏像是故意劝慰莲香。
莲香望着林夏微微一笑,林夏放松笑道“改日来我府上,你还没听过我的歌吧?”
兵部侍郎忙道;“改日我也去,你的歌声日夜让我锁饶心头!”
司空灏这厮不乐意了,瞟着兵部侍郎;“这么说来,本王得小心提防你们一些!”
“呦,瞧你这心思小的?我们只是喜欢娘娘的歌,岂敢对娘娘心怀不轨?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司空灏傲慢一笑;“歌,也不许你们惦记!她对我也是很少弹唱,你们想要听,也得让我饱饱耳福才行!"
好吧,兵部侍郎彻底无语了,看来日后要找司空灏帮忙,必须得压林夏这块宝。
席上,林夏故意和莲香坐在一起,司空灏与丞相,尚书大人等各位大臣同座,他不放心林夏独坐,特意吩咐兵部侍郎安排个贴心的下人好生照顾林夏,今儿出门司空灏没带紫檀,若安排紫檀贴身照顾林夏,未免太过显眼。
尚书府不是将军府,林夏与将军府的关系更亲近一些,有些作为肆意一些,老将军与易少光不会在意,尚书府不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