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玉依旧不安心,整个失控了般,发疯了似得冲着林夏和安荣咆哮;“不可能?王爷怎么会不来看我?他怎么会不在意他的骨肉?”
安荣低首不语,林夏震惊的看着林婉玉;“你说什么?骨肉?”
林婉玉的情绪被林夏的声音给镇定了下来,她看着林夏震惊的表情,突然有些得意的冲着林夏说道;“对!我怀了王爷的骨肉如果他知道了我怀了他的骨肉,一定会来看我?”
“笑话?王爷从未踏足过馨玉阁?何来骨肉之说?”林夏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昵着洋洋得意的林婉玉。
林婉玉轻蔑笑看一脸不信的林夏;“冬猎会,别忘了,冬猎会我也去了!”
年会林婉玉也有资格参加,只不过她不愿参加罢了!年会司空灏一定会带着林夏一同入宫,她不愿只身坐在角落,孤独冷漠的看着司空灏对林夏百般体贴。
林夏沉默半响,突然满不在乎的轻笑一声;“哼,我身怀有孕,王爷难免会控制不住!即使你有了他的骨肉又如何?他依旧不愿意来看你?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安胎,等孩子出生,我会好好善待他,再怎么说,他也是王爷的骨肉!”
“你?”林婉玉面目
狠厉的瞪着林夏,不可能?她怎么会不在意?她一定是伪装的?对,伪装的?
“不会的,王爷若知道我怀孕了,一定会关心我?是你们不想王爷来看我?”
林夏反唇讥笑;“别傻了,整个王府都在王爷的掌控之中!他想来看你,我怎么能拦的住?他不想来看你,我就是拉也拉不来!”
林婉玉像是被惊天响雷霹了一般的表情。
林夏哀叹一笑,一只手轻轻抚着肚子;“哎,出来久了站累了,咱们走吧!”
馨玉阁的院门外,司空灏面色呆泄的看着林夏;“我?”
林夏像是没看见他一样,也不理他,劲直超前走去!
“九儿?你是不是弄错了?荣伯是他身边最忠诚的老奴,他怎么可能会请那个贱人过来?”
林夏走后,林婉玉满怀伤悲,神色木呆的。
九儿已经将屋内的丫鬟都屏退,她咬唇不得不现实的说道;“奴婢让柳儿亲自盯着下人来着,没有出错!”
九儿知道林婉玉不肯相信,但事实就是事实,她不能欺骗主子,柳儿适才已经亲口告诉她,是司空灏授意林夏来此。
“不? 不会的?他怎么会对自己的骨肉视而不见,置之不理?那个贱人的孩子他视若珍宝?凭什么就
对我的孩子冷落孤僻?”林婉玉呼吸的心都是疼的。
九儿咬了咬唇,犹豫了片刻扭捏说道;“您能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 是王爷的吗?”
林婉玉一个狠戾的眼神剜了过来,九儿狠心说道;“您和王爷的那一晚不一定就能怀上?”
林婉玉赫然惊醒,离开大武之前,她和邵岩发生了什么她最清楚不过?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是王爷的孩子我能肯定!”林婉玉目光阴冷的像头北极雪峰上站立的雪狼。
她本想着利用这个孩子挽回司空灏,就算不是司空灏的孩子,她也要认定他就是司空灏的孩子。
林夏怀孕后,司空灏有多高兴,她虽不出馨玉阁,却知道的清清楚楚,依着司空灏对孩子的喜欢,怎么可能会不接受她?
林婉玉虽没有将心思说穿,九儿也能看出几分她心中所想,可惜九儿改变不了林婉玉的一意孤行。
爱情往往就是旁观者清,司空灏是因为爱林夏,所以才会十分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林婉玉的打的算盘早已是一场结局注定悲哀的幻想罢了。
“你听我说?”司空灏一把拉住冷脸超前走的林夏!
林夏停步,冷静自若的说了句;“有什么话回房后再说!”
司空灏
放手跟着林夏身后一步步的回到慕思殿。
“桂芳,收拾一下东西!”
“你要做什么?”林夏的话音未落,司空灏立马出口。
林夏瞅着脸色紧张的司空灏哭笑不得;“最多一个月我就要临盆了,桂芳说我得提前搬去依香宛比较妥当!”
司空灏的脸色松了松,看了看正在收拾东西的紫檀和桂芳,拉着林夏朝偏殿走去。
林夏知道他是要解释,便也不挣脱。
“你想解释什么?酒后失性?还是一时 兴起没把持住?你不觉现在都晚了吗?”
司空灏看着脸色平静的林夏,微微皱眉,这般冷静不像她;“我没做!”
林夏陶了掏自己的耳窝,满不相信;“我没听错吧?你没做?你没做人家肚子里的孩子哪儿来的?”
司空灏目光,语气都无比坚定;“你突然失踪那段时间,我整日醉酒也能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冬猎会的山上,她不小心落马受伤,夜间突发高烧,我便去瞧了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