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灏眼角的笑意加深,没等林夏反应清醒便已翻身欺上,与她额头相抵;“要不,咱们用事实来证明?”
屋内的空气还算不上热?司空灏炙热的气息尽数洒在林夏的脸颊上,像是一支毛茸茸的小刷子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捞着,痒的沁心。
“大白天的?你正经点儿好不好?”林夏慢了半拍的脑袋,总算正常回来。两只小手使出小奶猫的力气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司空灏。
“我们在自己的房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刚好借着他们的贡献,多好?”
瞧着司空灏邪恶的眼神,林夏瞬间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了?他们的奉献?到底是哪个在大白天的干龌蹉苟且的事儿,真羞死人了?~()~
“是在想始作俑者是谁吗?”司空灏那双幽如深海的眼,轻易的就看穿了林夏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
司空灏俯视自家笨到蠢的小女人,笑意更加暧昧;“我猜,除了我们,他们都是始作俑者?”
“怎么可能?”林夏的脸此刻红的像极了煮熟了虾子,她可没像司空灏这么想?
司空灏却是俯首在她耳边一字一字的吐到;“笨蛋,我们的房间与他们的房子距离最远,他们三人的房间距离中持,轻微的振动是不可能传到我们这儿来的!”
好
吧!林夏很想承认司空灏分析的有理!但,此刻她更多的是惊愕?这什么情况?大白天的都干起了三观毁尽的事情来了?我的天啊?还有没有节cao可言啊?
就在她还在心里义愤填膺的时候,司空灏火热的唇瓣已经滚烫的烙在了她颈白处
刚才游离的脑容量,顷刻间被司空灏全数掌控,林夏从一开始推着司空灏的那双小手,变成缓慢的攀住他宽厚的脊背。
本就身穿薄衫的衣裙,被司空灏三两下扯下身去,竹木房门与门窗被他一个甩袖迎风给默契的关上!
却丝毫拦不住高空日光透着一丁点儿缝隙就能偷窥的无敌高手。
司空灏的大掌力度均和的在她胸前,嚣张,伴随着火热的唇温,一点一寸的落在了她雪白柔嫩的肌肤上。
产后的她身材比较丰腴,但没走样,此刻的她在司空灏眼里,可用珠圆璧润来形容,抱着这样的她比较肉感,以前的她抱起怀里骨干多一些!
两具炙烫的身体紧紧想贴,恨不能将彼此融入对方的骨血中,永不分离!
竹木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一次比一次响亮,此刻的她与他心里只有彼此,其他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小暖脚步僵硬的站在竹木窗户下,无可掩饰的将房间内发出了一切声音都听了去!
那个女人承迎在那个男人身下该是多么的快活?幸福?她一定很享受吧?似乎她来的不是时候?
她的呻吟是那么的难以压抑?那个男人,爱她到了极点?才会给她带来上天入地般的感受吧?
溶溶日光下,一道青白色身影像鬼魅般一闪而过,他的出现让房内情意澎湃的两人丝毫没有察觉,而他也像真正的鬼魅一般,随手就带走了那个偷窃者,小暖!
“你悄悄藏于窗下想做什么?”嗓音里带着一股不容人忽视的冷厉!
小暖对上眼前这张,倾倒众生的美艳脸孔,眸光冰冷如锥的睨在他身上;“于你无关!我不过是恰巧路过那儿罢了!”
“哼?恰巧?怕是你又想找人家出手相助吧?你也听见了,人家夫妻两人青涩和谐?怕是要伤你的心了?”男子语气里满是鄙夷!
“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就放我走啊?”小暖恨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生的好看,容貌比女子还要盛上一筹,却偏偏赢不得她的心。
“樊小暖?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让你离开?你一心想要逃离?我就如了你的愿?让你尝尽飞蛾扑火的滋味儿?是死是活?与我没有任何干系?”
男子说话间,一脸冷意决绝,似对眼前的女子没有丝毫怜悯之心,话中的语气也没有一丁
点的玩笑不羁的意思!
夕阳如诗,黄昏如画,橘黄色的彩霞像大红绸缎般,铺满了半边天!
夕阳的余晖倾撒在铜色岩壁上,给清冷孤傲的岩壁增添了一抹别有意味儿的暖色!
四男四女,像一只只快乐调皮的灵猴,轻松自如的的岩壁上攀爬,似乎午休时发生的那场体战,没有影响到他们半点儿的体力,元气,一个个的缪足了劲儿,谁都没用半点功力公平的参加这场比赛。
喔!大家伙前前后后的登上了山顶!林夏站在顶上,遥望着触手可及的红霞,双手放在嘴边,形成了括号,对着近在眼前的天际放开大吼!
她放开大吼不是因为宣泄心内的情绪,也不是为了炫耀此刻的功绩!紧紧是因为想要对着这美的不可形容的风景,畅心放松放松!
山顶的风带着暖暖的湿气一圈一圈的扫荡在她脸上!逐渐的将她累的发红的脸颊,一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