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皇上这个时辰应该在御书房和朝臣议事。对了,皇上还来看过您一次呢!皇上对江公公真是好啊!”
江步月靠在床上愣愣的,她昏迷了七天,君无极居然就只来看过她一次?
她突然觉得脖子上的伤口,还不如被一只狗咬来得值!
红儿倒是没有就注意到江步月就突然低落的心情,只是边说边打开食盒。
“江公公,您睡了太久肯定饿了,先喝点清粥吧,过一会儿白露大人就要过来给您诊治了。”
这时,江步月的院子外面,白露提着药箱远远地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冬至,走上前去。
“冬至,你在这做什么?”
冬至面无表情,“皇上命我前来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白露挑眉,刚想抬脚进门,似乎又想到些什么,转身看向冬至。
“冬至,不是我说你,你以后对江姑娘还是恭敬些的好。”说着顿了顿,“毕竟,皇上的态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要到时候弄得太难看。”
冬至闻言面色一凛,嘴角抿在一起,“我知道。”
白露点点头,随即跨进了院子里,进门就看到江步月已经醒了,红儿在给她喂粥喝。
“江公公,你醒了。”
江步月闻言看向白露,眼睛一亮,她有太多想知道的东西。
白露见状心下微叹,想不到像江步月这样,这样……奇特的女子,也被皇上祸害了。
江步月一看见白露级就不想喝粥了,“江公公,你现在身体还虚着,必须先把粥喝完属下才能给你诊治。”
我不急着看病啊,而是有好多其他的问题要问。
但是一看到白露不容拒绝的表情,江步月只好三两口把粥喝完,然后就支开了红儿。
白露上前给江步月细细地把了脉。
“江公公,你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现在气血非常不足,这几天先不要下床走动,至于内伤也不是特别严重,这些药先服着。”
说着,白露拿出个瓷瓶子,递到江步月的手中。
江步月捏着药瓶子,但似乎并不是很关心自己的情况,张口就问,“君无极怎么样了?”
白露微微一笑,“江公公放心,皇上过了那天晚上就没事了。”
江步月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问,“他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还要吸血?”
白露深深地盯着江步月看了几秒钟,他料定了江步月就会问这个问题。
然而当
他看到那天晚上的场景之后,他觉得,告诉江步月是有必要的。
“那你呢?明知道皇上要吸你的血,你还不反抗,我们来救你你好像还不太乐意的样子?”
白露的口中带着戏谑,江步月嘴角一抽。
“谁说我没有反抗了!我根本打不过他好么?”
江步月一脸气愤的模样。
“一开始我是以为他要杀了我,但是当他咬住我脖子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只是嗜血而已。”
白露看着她,“难道你就不怕血枯而亡吗?”
江步月摆摆手,“哪有这么容易被吸干啊!他又不是吸血鬼!”
顿了顿,江步月又道:“而且当初我中毒的时候,他不也让我喝了他半个月的血吗?就当还给他好咯。况且,他要是好像特别难受的样子……”
江步月脑袋一片混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江公公,皇上如果真的嗜起血来,个人都不够的!那晚要是我们不赶到的话,可能你现在就是一具干尸了。”
江步月一愣,战斗力这么强,个都不够?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君无极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露斟酌了一番后,
开口,“皇上每个月,也就是月圆之夜都会经受万蛊噬心之痛。”
“万蛊噬心?”江步月一惊。
她又突然想到,上一次她知道了君无极为她放血解毒后,要去找他的那个晚上,也是月圆之夜。
他们守着门不让她进去,当时君无极便是在那间密室里,受着这般的噬心之痛吗?
她还记得,第二天看到他的时候,少有的发现他的面色居然有些病态的苍白……
白露点点头,“这个时候因为体内的蛊毒作祟,只有人血能够减轻身体的痛楚。”
“所以血池便是专门给君无极准备的活人血源吗?”
白露一顿,没想到江步月知道这个,看来他们在门口的谈话被她听了去。
“没错,最开始的那几年皇上的情况严重且凶险万分,我们不得已才采取了这个办法。”
那么君无极不愿意重新启动血池,是因为不想再害无辜之人的性命?
“难道没有办法彻底驱除她体内的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