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檐走壁的,江步月连忙回到不夜宫。
要是君无极回去没有看到她就糟糕了!
为了躲避惊蛰等人的追捕,她先在御书房不远处的大槐树上多了一阵子,等搜寻的人走远了之后,才从树上跃下来。
但是因为太心急了,同时又有些得意忘形的江步月跳下来的时候,被槐树杆上的断枝猛地刮了一下。
左边的小臂瞬间蹭出一条鲜血呼喇的大口子。
疼得江步月头晕目眩地想骂娘!
但最后也只低咒了一句“贼老天!”,天上还下着大雨,逗留不得。
便捂着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一路飞奔回了不夜宫。
回去的时候,江步月想到习武的人都会对血腥味比较敏感。
她这手臂上的大口子要是就这么进去的话,说不定最后会被君无极发现。
于是她躲在不夜宫外先撕了衣角把伤口包扎了一下,然后在密密匝匝地缠了几层,随后才摸进了不夜宫。
幸好她走的时候跟下面的人要了热水说是要沐浴,现在正好排上用场。
将小臂上还略微残留的血迹清洗了一下之后,觉得身上被划烂沾上血的衣服也穿不得了。
眼睛转了转,便从翻箱倒柜地找出
了君无极几件常服来,立即换上之后,就把身上的衣服给塞到了不夜宫外面的草丛里,准备隔天再处理。
处理好后续之后,江步月满意地窝进被子里。
为了营造一种她睡得十分香甜,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都没有做的模样,她还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好让人看起来红润些。
顺便再摆一个可爱无比的睡姿,到时候迷得君无极五迷三道的!
哈哈哈!哈哈!
所以等君无极有意地缓缓回到不夜宫的时候,就看到江步月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傻气的模样。
君无极勾着唇角在床边站了半晌,随后才发现江步月居然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刚才他还担心这么大的风雨,她肯定浑身都淋湿了,现在看来她到是挺自觉的。
感受到君无极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黑暗中江步月睁开亮亮的桃花眼,差点准备在床上打个滚以示庆祝。
只是一动弹,就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江步月痛得嘶声,掀开衣袖又看了看包扎好的伤口。
还好还好,没有渗出血来。
但是真特么疼啊!
不会留疤吧?
那么闭月羞花、倾城倾国的她岂不是就有了瑕疵?
于是江步月就在惴
惴不安中,抱着左边的小臂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床的时候,一看时辰君无极早就下了早朝了,江步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问了下面的人知道君无极将在御书房之后,江步月连忙赶回自己的院子换衣服。
现在是特殊时期,必须特殊对待!
前有苏老头和那个城府深深深几许的苏梓琳,后还有君无极心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心上人!
她必须立即在君无极的心中霸占一席之地才行!
拿出十三计,在第一计上狠狠地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又默读了一遍第二计。
好计策!
三两下穿好衣服,江步月就朝御书房跑。
一进去看到只有君无极在里头,也便放下了心来,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施施然地走进去。
君无极将手中的笔一顿,随之抬头看向江步月,精致的唇角泛开一丝弧度,眉间的朱砂鲜艳得像是一颗晶莹的红宝石。
江步月看得一愣,傻傻地微张着嘴巴。
君无极眉头一挑,“江公公,今日有空来御书房?”
江步月故作娇羞地莞尔一笑,“皇上说笑了,小的可是皇上的太监总管,自然是皇上在哪儿,小的就在哪儿的。”
君无极放
下手中的折子,江步月连忙上去倒茶水。
“皇上,您的手是用来批折子的,哪能做端茶杯这种事,小的喂你吧,来,皇上,张嘴。”
“江公公难道看不见这茶水泛起的滚滚热气?”
“啊?”
“放在一边即可,片刻后朕会自己喝。”
“哦。”
君无极拿起狼毫,江步月连忙拿着墨锭开始研墨,十分细致,十分真诚。
君无极刚想将狼毫伸去蘸蘸墨,就听江步月一声大吼:“皇上!不可!”
君无极抬头,好整以暇地看向江步月。
江步月连忙接过君无极手中的毛笔,勾着腰在砚台里细细地蘸好墨,复又送到君无极的手中。
“皇上,蘸墨这种小事何须劳烦您亲自动手呢?交给小的就好了。”
君无极目光如炬地看向江步月,里头像是有一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