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又是一口嘎嘣脆的苹果,汁水四溅。
宇文青十分无奈地白了舞榭一眼,“那个啥,你适可而止哈,再恶心巴拉的本宫一脚踢你进冷宫里去!”
“嘤嘤嘤!公主居然凶人家,居然凶人家!”
“闭嘴!”
宇文青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个表演狂魔,人来疯了,有些狂躁地抬腿蹬了一下舞榭,“给本宫起开,坐边上去!”
“嘁!”
舞榭十分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虽是懒洋洋慢腾腾的,倒也起身给宇文青让了座儿,自己坐到一边的矮塌上去了。
略显疲色的宇文青也懒得跟舞榭计较嘴皮子,连忙伸手就把满头的珠翠,手腕儿上戴的,脖子上挂的给摘了下来。
也不分轻重,一股脑儿地全丢在了矮桌上,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
“哟!这惜财如命,见了珠宝都走不动道儿的公主,居然舍得把东西给摘下来了?”
舞榭略显浮夸,又自带嘲讽的飘忽嗓音又在车内响起。
次数多了,宇文青已经懒得跟他计较了,只是不轻不重地回了句,“惜财的人往往更惜命。”
这么多东西,挂在身上还真是比穿了铠甲还要沉重,脖子都要被勒断了。
天知道她为了人间正道,是做了多大的付出和牺牲。
卸下一身的伪装之后,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白泠递过来一杯温热的茶水。
宇文青接过喝着,就听到他清冷的嗓音响起,“对慕时风表明心迹也在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