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尾鸢的脸色都墨了。
她真想说，如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竟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太过无耻了。
“夜千晓！”东方衍咬着牙，恨恨说着：“你是来挑事的吗？”
夜千晓耸了耸肩膀：“当然是来问你宁锐的事，我哪敢来荣王府挑事。”
楚冥夜的嘴角挑了起来，带了一抹笑意。
一脸的嘲讽。
手里也抱了一把剑。
随时准备动手。
本来东方衍是想发火的，可是看到楚冥夜明显冷了脸，忙又收了情绪，压下心口的怒意：“那天不是与你说了吗！”
的确是说过了。
可夜千晓就是想再问一句。
所以，笑了一下：“你那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啊，我再来问问。”
这的确是没事找事。
可东方衍却不敢发火。
只能说道：“我只是看他面熟，而且他一定不是东方皇朝的人，具体是哪里的人，不好说，你没有问问他的来历，就留在了身边吗？”
夜千晓眯了眸子：“我问了，他可没这样说。”
“那你可以查一查。”东方衍顿了一下。
“你之前去过哪里？还分辨不出来吗？还是世子殿下走遍了几国？”夜千晓没忍住，又问了一句。
这话，其实很欠扁。
让楚冥夜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真的有作死的天赋。
不过，夜千晓敢这样，也是有恃无恐。
因为楚冥夜来了。
就是东方衍气到发疯，也不敢动作。
尾鸢也狠狠拧眉，她努力压着情绪，不让自己暴发。
她真想抬手掐死夜千晓。
真的太缺德了。
说的是什么话。
“没有。”东方衍的面色真的有些挂不住了。
他最多去过北冥。
可他却不是在北冥看到的宁锐。
他现在记不起来了。
也是好心提醒一句夜千晓。
没想到，这个女人不知好歹。
当时就没给他好脸色，今天跑过来，问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他吐血。
夜千晓拧了一下眉头，摆了摆手：“既然如此，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