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画像递给其他人看,大伙都摇头表示没见过。
我叹着气道:“老妹啊,这地方的黑苗真不是东西,你哥也被他们害惨了,哥中过一回金蝉蛊,差点小命就没了。”
十三尺眼睛一亮:“哥,我们组队吧。”
她转过身去,走到血锥跟前,在对方白皙美丽的脸庞上亲吻起来:
“我听说,这帮黑苗还寻了个叫做互助会的靠山,如今三座阴庙守备森严,极难攻打。”
“不过,这种情况下,苗寨会变得很空虚,这附近有五座大型苗寨,我们打算趁机血洗一番,顺便找到杀害悲大哥的元凶。”
血锥起初很享受十三尺的亲吻,脸色微微发红,樱嘴里不时发出娇喘声,但这满头红发的女子翻起脸来,却比翻书还快,突然猛地推开十三尺:
“小贱货,别当着外人的面搞这些啊!”
十三尺被推倒在地,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如桃花地对血锥道:“我是做给老妖怪看的,老妖怪最喜欢看我们亲热,我喜欢让他干着急,流口水,却又得不到,折磨死他!”
血锥想了想,轻轻扑过去,将十三尺按在草地上,二女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耳鬓撕磨起来。
灌木里传来野兽般的愤怒嘶吼。
我看的是直摇头,这三人的关系,有够扭曲的。
十三尺媚眼如丝,双手被血锥牢牢按住,扭头看向我:“哥,一起吗?”
“多个人,多个伴,说不定今晚夜深无人时,我和血锥妹妹,会来你帐篷找你哦。”
我笑了笑:“好提议,不过老妹你看,咱们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强行组队的话,咱们肯定要拖你后腿。”
十三尺:“别说拖后腿了,拖我裙子都没问题。”
上方的血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小浪蹄子,其实你只是嘴浪,玩真的,你反而不敢了。”
她俩继续在草地上翻滚,动作已经隐晦到无法描述了,灌木里的老怪物不停喘着粗气,看的欲罢不能。
我冲众人使了个眼色,缓缓后退,悄然离开。
走出好远了,听到十三尺媚笑道:“听说大名鼎鼎的养鬼人张之淼,今日要去攻打制邪庙,一会屠完苗寨,咱们去瞧瞧热闹呗。”
很快,说话声就被喘息声取代。
我一声不响,带着众人快步前行,一口气走出二十余里远,这才停下休息。
我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蹲在小溪边,捧起一把水洗脸,双手却抖的厉害。
刚才,好险!差点就没命了!
卢晓莹夹着腿蹲在我跟前,问我:“师父,刚才如果动起手来,我们真一点胜算都没有吗?”
我简单洗了把脸,站起身道:“两个女的都是阿修罗,老怪物道行未知,但比她俩只高不低。”
“和之前两次不同,公输门这次派出的是真正的大高手,是鲁班术的最顶尖传承,随便选个出来,749的人我不清楚,但咱俩不可能撑过一分钟。”
眼镜和姐弟也来到我跟前,惊悚地看向我。
我不止一次说过,道行,并不是决定斗法胜负的关键因素,关键在于向高维表达意愿的能力,也就是术。
我当初曾在巨大道行差距下,用幻术硬生生逼退了接近黄泉境的灰奶奶。
当血锥让冲锋枪木化的瞬间,我感到了一种很可怕的死亡压迫,这感觉和当年在阴间加油站,遇到阴天娘娘时一样,我可以很笃定地说,十个悲从喜也赶不上血锥的一根手指。
只能说差距太大。
“鲁班?所以他们的能力,都和木头有关吗?”想起木枪破碎的画面,眼镜心有余悸。
我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镇妖庙已经不远了,咱们运气不错,跟公输门的人完美错开了,等她们屠完五座苗寨,还要去制邪庙观看张之淼和郑青海斗法,至少这几天之内,应该不会见到她们了。”
走到中午那会,雨林里的热浪四面八法袭来,热的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了,我们找了个树荫坐下,简单吃了点压缩饼干,喝了些淡水。
卢晓莹不停拉扯着背心领口,拿出地图看了眼:“镇妖庙就在前方不远了!”
我点头:“一会到了跟前,找个制高点埋伏好,我先把庙里边的人引出来,郑的狗徒弟交给我对付,至于你们四人,想办法拖住那三位痋主,不要和他们硬拼,知道吗?”
“等我收拾完狗徒弟,咱们再合力啃这三根硬骨头。”
众人都点头,那少年想了想,问我:“万一你败给狗徒弟了呢?”
“比方说,你被他丢进幻境了,连我姐的因果律都救不了你?”
我说那就不用打了,你们四个赶紧丢下我逃命吧,跑的要多快有多快。
他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立刻问他:“你们连续两次败在此人手下,这人的幻境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