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高强度的高维压缩,只是暂时的,其实不止地狱,人间虽然存在极少量的天神通,但目前的人间规则,同样不允许再出现新的天神通,阴间也是如此。
强行突破,只会遭致雷劫抹杀。
整个六道,目前只有修罗道和天神道这两大世界,会接纳这种至高战力的存在,等我将来去往修罗道,落地的一瞬间,我会释放压缩,在那里完成天神突破!
事就这么个事,你们知道就行。
飘到湖心后,我这个容器已经彻底满了,我再也接受不到第八狱死者的憎恨了。
我在岩浆上仰泳,目光透过湖面上的血雾,看向湖两岸。
在我右侧的远岸上,从那几座民房里走出几个人影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地狱种的真容,这些玩意和阴畜生有点类似,它们的手脚位置全反了,以至于它们不得不像蜘蛛一样爬行,它们的头发垂在地上,无数张扭曲,可憎的小人脸,在它们面部剧烈浮现着,蠕动着。
地狱种没有具体的五官,它们的脸有脸盆子那么大,上面浮现出上百个拳头大的人脸,这些人脸挤在一起,互相撕咬,咒骂着。
地狱种的脸,是心理医生们的终极梦魇。
它们出现后,快速爬到湖岸边,直勾勾注视着我,它们的身体皮肤呈现出病态的死灰,它们的内脏生长在皮肤之外,这导致它们像刚从血里捞出来似的。
而在湖岸的另一边,狱长剮眼已经逃没影了,这时,岸边出现了三个活人,分别是杨业,李富强和卢晓莹。
三人一路寻我,寻到了此地,由于高温导致衣物全部被焚化,三人全身皆不着一物,介于此,胖子和杨业走在最前面,卢晓莹位置靠后。
我让三人在湖岸边打坐,感悟诸行无常的奥义,啥时候悟出来,啥时候也能像我这样下湖游泳。
另一边,四只地狱种踏“浆”而行,径直冲我扑来。
我手一抬,随意点出四道血歌,四只地狱种身体僵在湖面,身爆而死。
开玩笑,你地狱种再牛比,能牛过我?就这地狱境九重天的实力,连地狱都快容不下我了,杀你这几只小臭虫,那还不手到擒来?
处理完这些臭虫后,我看向湖对面,三人盘坐在湖边,按我传授的心法艰难修行,每人皆面露浓烈痛苦,全身大汗淋漓。
卢晓莹本是青丘的爱徒,在版纳就接触过诸行无常,当时没能学会,这回在高温高压的地狱之中,没一会就领悟出来了。
她睁开眼,站起身,咬了咬嘴唇,一步步朝着湖中走来。
“别怕!这些岩浆看似炙热,却只是死者憎恨形成的虚无之物。”
我边朝着卢晓莹游去,边点醒她道:“运转诸行无常!化解痛苦,利用这些憎恨来提升道行!”
卢晓莹有惊无险地游到我身边,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女孩笑着看向我:“就像瑶池。”
“对,就像瑶池。”我抚摸她美丽的小脸。
我们一丝不挂地在岩浆湖中畅游,李富强和杨业二人,依旧在岸边专心领悟着,卢晓莹本就是万年难遇的修行圣体,在我的陪伴下,姑娘道行不断突破,没多久也到达了地狱境。
“可以了。”我指了指对岸的民房:“去那边休息会吧。”
姑娘低头看了眼胸前:“可是,我没穿衣服。”
我说大家都是修行人,没人在意那个的。
卢晓莹迟疑着,点了点头。
我们游到对岸,上岸,走到其中一栋民房之中。
这里是地狱种按照生前的本能,所建造的房屋,内部家具齐全,收拾的还挺干净。
我俩进屋后,找了个沙发坐下。
“你不是说不在意吗?你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小卢姑娘粉腮羞的通红,纤细洁白的玉臂死死护着要害。
我笑了笑:“不在意那种话,鬼才会信啊!”
“你?臭流氓!”小卢姑娘脸更红了,挥舞着双臂扇我,被我一把捏住两只手腕,反剪过去。
于是,在那天,在极乐地狱的边荒民房中,我和小卢姑娘好上了。
好了还不止一次。
有北宋词人周邦彦写词道: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又有诗言道:
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希耳中,喋恋蜂溶,未能即罢。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玉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正所谓:
两情浓,销金帐里鏖战,一霎时魂灵儿不见,我和你波翻浪滚,香汗交流,泪滴一似珍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