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传言的那般冷酷无情,相反有情有义得很,否则也不会助世侄女来查此案;而且我适才一直有在留意他言行神情,并无动气或不悦之色,应不会有碍,没事的,把心放宽些。这样罢,你先坐一会儿,我去与世侄女他们说说。”
“唉,这个逆女,真是要把我和她娘给活活气死才肯罢休。”方平长叹一声,苦涩难言。如果康熙四十六年,怜儿没有生病,那一切就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不可收拾,不论选中还是发还本家,至少都不用像此刻这般提心吊胆。
且说陈元敬在安慰过方平后,来到正厅当中,始一进门就见胤禛坐在上首,凌若正坐在旁侧低声安慰着不住垂泪的方怜儿,罗袖下的皓腕上有一大片淤红,想是适才与方平拉扯间不甚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