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在东洲治水的时候,是有个官员,为人清廉,刚正不阿,一直和司徒逸不对付,官职很小,是东洲的水患重灾区,青花县县丞黄志刚。
就在司徒逸企图要欺上瞒下的时候,黄志刚察觉出不对劲,早早的跑了。
司徒逸害怕黄志刚节外生枝,暂时将他的家眷给扣押起来,想逼着黄志刚就范。
可是他回锦都都有了好些时日,黄志刚偏偏就沉住气了,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黄志刚虽然官职不大,可却是知道不少的秘密。
一日不将黄志刚找出来,司徒逸的内心,就一日不得安宁。
司徒逸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将黄志刚逼出来。
他已经秘密派人去东洲找了,要是司徒森能赶在他前边,将黄志刚找出来,定能一击将之扳倒。
司徒森派出去的,全部都是竹影门的人,也不会惹得司徒逸怀疑。
连着,又是一阵子的安静,宁浅予除了给鬼门门主看病,还有给安乐复诊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风云暗涌,都在看不见的位置肆虐着。
时间一转眼,已经到了十一月初。
天气越发的冷起来,加上十月底开始,总是阴郁不断,让人很
不爽利。
这样的天气,也容易让人睡觉。
才刚吃了晚膳,宁浅予就在矮榻上打起盹来。
立春去帮宁浅予倒了新鲜的菊花茶来,却见主子已经睡着,轻手轻脚的将茶盘放下,和立夏打趣道:“咱们王妃最近真是贪睡,会不会有小世子了?”
立夏一喜,满是笑容又掩住嘴,低声道:“要真是有小世子,才叫是好呢。”
“是啊。”茯苓也在边上,低声道:“王妃的出现,已经让不苟言笑的王爷,变了很多。”
“想想都有趣。”立春接话,道:“王爷会不会抱着小世子手足无措?”
“会的吧,一看王爷就不会带孩子。”立夏的胆子也大了,抿着嘴笑道。
茯苓神神秘秘的道:“要是多了小世子的话,你们猜想,王爷会不会变得更加的有人气儿?”
“什么是有人气儿?”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茯苓还没反应过来,那声音又响起来:“你们好像很闲?”
这下,几人都是一惊,回头瞧着出声的司徒森,全体石化。
茯苓更是暗自的祈祷,主子不要发飙。
谁知道司徒森脸色阴沉,并没有斥责几人,只是道:“王妃睡觉,你们就这样
说说笑笑,是不是要吵醒她?”
茯苓总算是松了口气。
司徒森瞧着几个傻傻站着的婢子,皱眉道:“还不下去?”
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朝外走去。
几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平日警觉的宁浅予,并没有被吵醒。
屋里只剩下司徒森和宁浅予二人。
司徒森一步步的走近宁浅予,眼底除了爱意,还有浓浓的不舍。
睡着后的宁浅予,安静娴雅,面目如画。
司徒森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颊,手已然到了她的脸颊边上,却又收了回来,生怕将她吵醒了一样。
就这样,司徒森像是雕塑一般,盯着睡的正香的宁浅予,像是在看最重视的无价之宝。
屋内烧着地龙,暖洋洋的,宁浅予早矮榻上睡的舒服,翻身的时候,却差点掉下来。
矮榻太窄了。
司徒森下意识的伸手,上前将她接住。
这一翻身,也将宁浅予吓醒了。
刚醒的人睡眼朦胧,对眼前的事情还不怎么清醒。
直到看清面前的俊颜,才嘟囔着道:“王爷,你回来了?”
声音带着刚睡醒时候的娇憨,可爱之余,还带着一丝诱人。
司徒森将她抱去床榻,温柔的道:“你睡
着了。”
“怎么这会睡着了?”宁浅予还是软软糯糯的,充满着撒娇的意味。
司徒森低头在她唇边啄了一下,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宁浅予动了动身子,人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床榻之上。
她瞧着司徒森的神色,逐渐的清明过来,道:“王爷好像不高兴?”
司徒森伸手,将她鬓边一缕散发拢到耳后,指尖微凉,将宁浅予身上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瞧着宁浅予打了个冷噤,自觉地将手回,放在自己而后捂着,道:“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什么?”宁浅予不解道:“是皇上的命令?”
“不是。”司徒森的眉心,微微的蹙起:“是东洲出事了,和司徒逸治水有关。”
“我派过去的人,除了闪电,有几人都消失,我想亲自去看看。”
“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