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予原是准备给安乐看伤处的,眼下,注意力全部被安乐腰上的印记所吸引。
安乐腰部,有一个火苗形状的印记!
位置,和司徒森身上的火苗形状的胎记,方向完全相反!
司徒森的胎记在右边,而安乐腰间的胎记,在左边!
她记得鬼门门主曾说过,她儿子的胎记,也在左边!
这!
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安乐不是蓝姿的孩子,而是鬼门门主的孩子?
那为什么,他身上会有玉玑子!
宁浅予被这一系列的翻转,给惊得会不过来神。
安乐躺着都感觉到宁浅予的异样。
他忍住痛,半支起身子,道:“王妃,可有别的什么不妥?”
“不,不是。”宁浅予这才回神,将心里的惊疑给压了下去,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等安乐的伤处处理好,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
宁浅予还没起身,就听见外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今日的天气格外冷,风一吹,能冷到骨头中去。
蓝灵儿在外边守着,差点冻成冰人。
终于等到了!
她一刻也不想等,直接从后边绕了一圈,走到前边去。
春喜带着赶来芳华苑的人,是鱼跃还有好些个下人。
她没找到司徒森,也没
找到梁伯,恰好看到司徒森身边的心腹,便强行拉着鱼跃来了。
春喜添油加醋的好一通形容,鱼跃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他知道,王妃不可能这样不知分寸。
但隐约间,鱼跃也知道,事关名节,肯定不是他能拿主意的,便派人去通知司徒森去了。
几人到了门边,瞧见外边守着的立夏,春喜一下子炸开锅:“瞧,王妃还让自己的心腹婢子在外把风!”
立夏被匆匆赶来的众人,还有春喜的这句话,说的一头雾水,狐疑道:“你在说什么呢?”
“王妃是不是在里面?”春喜问话间,鼻翼微动,冷哼一声。
语气让人一听就不舒服,立夏沉下脸来:“你不过是蓝大小姐的婢子。”
“蓝大小姐都是客居在王府的,你有什么资格打听王妃的去向,还带着这样多人,前来指手画脚!”
春喜被当众呵斥,驳了面子,更是泼辣,大喊大叫起来:“我眼睁睁瞧着王妃和一个陌生男子进了客院!”
“现在你在外边守着,还将所有跟着的下人都遣了出来,你说王妃和陌生男子二人在里面做什么?”
“聊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吗?”
“说出去谁信,还不是在里面做些见
不得人的事情!”
立夏冷笑了一声,动作迅猛,狠狠一巴掌甩在春喜脸上:“谁教你这般乱嚼舌根子?”
“王妃做什么,需要对着你一个婢子报备?胡乱的造出谣言,毁了王妃清誉名声,当心贱命!”
春喜不敢还手,捂着脸,道:“你凭什么打我,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们的龌龊勾当,恼羞成怒!”
立夏被胡搅蛮缠的春喜,给气的脑仁疼:“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王妃收了病人在医治,你竟然能理解的这般不堪!”
宁浅予听着外边的动静,一边帮安乐包扎。
安乐也听见了外边的动静,不由道:“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宁浅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点小事,端的无风起浪,我们行的端正,再说,这麻烦,我早晚要解决的。”
“接着这一次的事情,没准能将这麻烦给除了。”
药效已经去了些,安乐胸口实在是疼的厉害,便不再说话。、
宁浅予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东西。
她在等。
等着事情闹大。
越大越好!
这样,就能借机将蓝灵儿弄出府去,免得她一天天的扮林黛玉,一晕二吐三风寒的,光整出些幺蛾子来。
果然,没一会,就听见蓝灵儿
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还带着些傲慢:“这是怎么了?吵得我都睡不着觉!”
“小姐,您来的正好!”春喜捂着脸,像是被打的狗子找到了主子一样:“王妃和男人在屋子里不清不楚,王妃的丫鬟,还打了奴婢!”
“打的就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立夏愤愤的指着春喜,手都在颤抖:“要是敢再乱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哟,还真是傲慢呢。”蓝灵儿捂住嘴笑了一声:“瞧着你这婢子支支吾吾,脸皮子还厚,想必王妃偷人也不是空穴来风。”
蓝灵儿身份再不济,到底是主子。
立夏还是知道分寸的:“蓝大小姐,您的婢子张口就是满嘴胡言乱语。”
“奴婢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