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生的一席话,说的那叫一个认真。
就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对玉珏情深义重,都不得不用个孩子来缅怀。
但,玉珏已经完全认识到司徒长生的真面目。
她冷笑道:“这样的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不仅仅是她,边上的几人,对司徒长生的话,也是鄙夷不已。
说的这样情深,刚才还准备下死手!
司徒长生脸色痛苦依旧:“我对你如此情深义重,二十几年,不曾娶妻,你还不肯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这样吧,今日,显然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改日你情绪稳定一些,我将当年你不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玉珏咬着嘴唇,思考着。
半晌,她才沉声道:“好,但这一天,我等不了太久!”
“就三日后吧。”司徒长生看了一圈其他几人,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涉及旁人。”
“好。”玉珏使劲点头,狠狠盯着司徒长生:“三日后,我要知道当年全部的真相。”
“包括,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两人说定了,其他人也没什么好质疑插话的。
北平王打着哈哈,道:“这样不就很好,万事好商量,为什么无端的要
动手。”
玉珏和司徒长生彼此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司徒森和宁浅予来找司徒长生,原就是为了拦住玉珏,现在事情已经办妥,两人不在久留。
司徒森起身,道:“林阁主,告辞。”
“且慢。”司徒长生坐回太师椅上,盯着二人,道:“你们说来就来,可曾问过,我有没有什么事要说?”
司徒森面无表情:“林阁主还有什么事?”
司徒长生的眼神,从司徒森身上,逐渐的转移到宁浅予的身上:“我想问一句贤荣亲王妃,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和硕王妃了。”
“上一次,我身上的病,是怎么来的?一个从来没有心疾的人,为什么无端的会有心疾?”
“而且,你诊治之后,我又找了其他大夫,但别的大夫,均说我身上瞧不见心疾的痕迹。”
宁浅予微微一笑,道:“林阁主问的问题还真是好笑,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
“首先,你为什么得心疾,许是你操心过度,劳累过盛,又许是你本就有心症上的毛病,并不是每一种病,都会表现的清清楚楚,许是暗症,这谁也不清楚。”
“其次,我诊治过的病人,要是别人还能诊治出来有问题,
岂不是愧对医仙的封号,也愧对百姓对我的活菩萨称号?”
“我治疗的病人数不胜数,若都像林阁主这样胡搅蛮缠,我只怕早就退出杏林界了。”
她的话,可谓是滴水不漏。
若是司徒长生非要接着追问下去,那才叫是叫人笑话他小气。
司徒长生眼睛微眯,道:“那这气海之事呢?”
宁浅予双手一摊,道:“我早就说过,你吃药的时候,会封住气海,直到两个疗程,也就是十四日之后,就会自行解开。”
“期间你要是强行冲破,后果不是我能知道的。”
司徒长生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总是觉得不对劲,却又觉得宁浅予说的头头是道。
一切,只能等吃完十四日的药再看,还有五天时间!
离预言到的日子,也不过八日!
一切,在暗下部署的,都来得及!
司徒长生敛住心里的波涛,道:“好,我且等着那一日。”
宁浅予点头,道:“林阁主没旁得事情,我们先走了。”
“本王和你们一道走。”北平王忽然起身,道:“我的马车暂时还没来,坐你们的马车回去。”
宁浅予只是看了北平王一眼,司徒森淡淡道:“
好。”
还是由鱼跃送玉珏回去。
司徒森,宁浅予同乘马车,送北平王回府。
马车走了很远,北平王忽然低声开口,道:“你们万事小心,这司徒长生回来的目的,不简单。”
宁浅予狐疑的看向北平王,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北平王像是知道她的疑惑,微微顿了顿,道:“本来事不关己,本王是不想多说,徒惹麻烦上身。”
“但,司徒长生若真是抱着颠覆朝纲的心,本王是断然不允许。”
“北平王怎么知道司徒长生的决心?”司徒森微微挑眉,道:“他现在不问朝政的任何事,本本分分的做个商人,我们可是查了他的底细。”
北平王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他今日约本王喝茶,就真的只是喝茶?”
“他以为本王还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