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听着怎么还有女人的尖叫声呢?”奶娘这下更担心了。
“奶娘,外面那些人为什么是冲着我来的呢?”洛挽歌好看的眼紧巴巴的皱着,她想不通那些人对她有什么好图的?这些她还能够接受,就冥泽对她的袒护倒是让她接受不了。
她想不通啊,冥泽不是无利不起早的么?保护她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我也不知道啊……”奶娘见识短浅,哪里能猜到这里面有什么深意?
唯独洛挽歌却怎么也想不通里面的利益关系,陡得她想到了她的那块玉佩。
“奶娘,我的那块玉佩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奶娘茫然的点了点头,那玉佩先前她天天看,哪里有什么细节全部一清二楚,只不过那玉佩与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洛挽歌连忙将奶娘推到了那小桌子前,取了纸张和笔一股脑的塞进了她手里。
“劳烦奶娘将我那玉佩给画下来,包括所有的细节。”洛挽歌说完就跑,外面的战斗还不明朗,她实在是不放心。
南疆国泰民安,更何况此处还是皇城,这些杀手是怎么进来的?
洛挽歌细细想来不由得骇然,只怕这个看似平静的皇城底下早已暗潮汹涌了。倘若这些人能安然入冥王府,这里面会不会有皇帝的手笔?当真如此的话,皇帝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北冥王!你已经受了伤,现在还想要强撑吗?我们北疆要的人,你以为你当真护得住吗?”
冥泽哼了哼,呸了一口,吐出了些许的血水。
“入了
冥王府,你们只能被抬着出去!”冥泽声色暗哑,杀红了眼的他宛如地狱走出的煞神一般。
那些提着剑的杀手,看着北冥王一步步踏着鲜血而来,一时间竟齐齐后退了几步,北冥王十岁起便上了战场,周身戾气是在战场中一步一个血印厮杀出来的,又岂是这些杀手能够匹敌的?
云奚提着剑率先冲了上去,冰冷的剑锋上滴着带着些微温度的鲜血,饮了血的剑刃泛着寒光,杀手一波接着一波的冲过来,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倒了下去。
整个皇城都被这声势浩大的厮杀给震惊到了,不出片刻的时间,冥王府遭杀手围堵的消息便送到了皇宫之中。
皇帝正与皇后商议着后面的对策,冷不丁的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给打乱了手脚。
皇后今日穿着一袭雍容华贵的宫装,听闻此消息的时候,端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愁容。
“杀手是哪方势力之人可查清楚了?”皇帝背着双手,眼中的滔天怒火已经快噙不住了。
他虽憎恨北冥王,却仍旧知道北冥王乃是南疆的倚仗,北冥王可以消陨在他手上,却断然不能葬在旁人手中!
公公摇了摇头,他也是接到消息就着急的赶来了,哪里会知道是哪方的人?
“出动御林军围攻杀手!南疆土地上还轮不到蝼蚁放肆!”皇帝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帮上北冥王一把。
毕竟南疆的天下是北冥王打下的。
公公领命应声下去了,临走前皇后对着宫门口伺候的宫婢点了点头,宫婢当即便悄然离开了。
皇后
贴心的抚上了皇帝的心口,担忧的说道:“皇上保重龙体才是最重要的,北冥王的事可以从长计议,眼下咱们最重要的是应付太后那边……”
皇后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皇帝纵然有天大的怒火也不会将情绪转移到皇后的身上,他的朝堂还需要皇后母家势力维系。
“哎……尚书府那边怎么样了?”皇帝哀叹了一声。
皇后勾起了一抹温婉的笑容,她点头:“尚书府那边算是这几日以来最好的消息了,尚书夫人那边完全按照我们的计划在走,尚书这段时间必定是焦头烂额的,或许我们还可从中协调一番,让太后与尚书心生嫌隙。”
皇后娇滴滴的说着,看似端庄的脸上却藏着深不见底的算计。
皇帝沉沉的应了声,表面上虽然不为所动,但是心中却是已然接受了皇后的建议,只不过有些事情他也不想太多人知道,至少皇后就不应该知道。
宫外,
御林军快速朝着冥王府冲去,整个皇城顷刻间戒严,一众百姓惶恐之余一个个躲回了家中,那相府夫人李氏正坐在轿辇上往冥王府而去。
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几日的时间一直没有洛相的消息,眼看着相府内乱成了一片,她完全没法驾驭,只能将希望又寄托到了洛挽歌的身上。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李氏看着不少的官兵拿着箭矢兵器往前跑去,她被吓得不清。
车夫哪里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摇了摇头并劝道:“夫人,不如我们调头回去,改日再来冥王府。皇城还是第
一次出现这么多官兵。”
情况这么紧急,傻子也知道出事了呀!现在还继续往前冲搞不好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