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泽!”洛挽歌惊讶之余脸上也终于挂上了一丝笑容,她还以为冥泽抽不出时间来管她了。
北冥王带着侍卫如神兵天降,战局一时间便一边倒了起来,那些杀手还是前次那波的余孽,只是想趁着南疆大乱的时候,将洛挽歌这个女人给解决了,也好回去复命。
没想到,这种紧要关头,北冥王竟然还会放下一切事物赶回来保护洛挽歌!这北冥王究竟对洛挽歌有多看重?
眼看着就要战败了,最后剩下的几个杀手只得无奈的咬碎了口中含着多时的毒药,就这么瞪着洛挽歌死不瞑目了……
“快!看看还有没有活口。”冥泽顾不上手臂上的伤,提着剑便往那些杀手堆里冲去,不留活口的话他仍旧查不到这些杀手背后的人!上次加上这次已经是两次了,这些杀手到底因何而来?
当初,他可以
自欺欺人的认为这些杀手的目标是他,但是这一次这些杀手明确的目标就是洛挽歌!冥泽对洛挽歌的身份便起了疑心,再联想起之前那个画满符文的玉牌,冥泽眉心都快蹙成了山。
“你手臂受伤了,先包扎吧。”洛挽歌赶了上来,拉住了冥泽。
这些杀手都已经服毒了,就算现在没死也就只剩一口气了,轻轻踹一脚便能一命呜呼的,哪里还救得回来?
“不查出这些人的底细,本王不放心。”冥泽稍稍挣脱了洛挽歌的手,想要再去看看有没有活口。
但是侍卫却对着他摇了摇头,这些人毒发的很快,全部都死了,死的透透的。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洛挽歌挑眉,不由分说的拉过了冥泽要为他包扎。
冥泽冷着脸身上的杀气不减,他冷冰冰的模样看起来甚是骇人,
若非洛挽歌没有与他有那些亲密接触的话,自然也是要被他现在这番模样给吓到的。
显然,洛挽歌已经被冥泽给折腾的百毒不侵了,哪怕冥泽现在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洛挽歌都不带眨下眼的,她反倒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不由分说的将他给拽到了屋里。
“砰”的一声甩上了房门,将冥泽往椅子上一推,便自顾自的忙活了起来。
洛挽歌粗鲁的剪开了冥泽的衣袖,那价值千金的朝服就在她的剪刀下化为片片废布,露出了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冥泽的伤口卷着边朝外翻着,伤口很深洛挽歌甚至怀疑那一点点的白的是已经露出了骨头,血水不断的自伤口渗出,画面有些触目惊心。
洛挽歌娴熟的消毒止血上药,再取出了针线将冥泽的伤口给缝合,又仔细的交代他最近几天万万不可动武,见
他皱着眉头应下了,洛挽歌这才放心下来。
“对了……朝堂之事处理得怎样了?可还有威胁存在?”洛挽歌找了件冥泽的便服给他换上,收拾的时候顺带着问了一嘴。
冥泽拉过了洛挽歌,带着她跌坐在了他的怀中,冥泽双手紧紧的箍住了洛挽歌,顺势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上,温香软玉在怀,他终于能稍稍闭上眼睛缓上一缓了。
“朝堂的事情都解决了,只是这天下还得有个人来接。”冥泽闭着眼稍稍动了动,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又搁着不动弹了。
洛挽歌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全身酥麻痒痒的,想要将他推开,但是耳畔却传来了冥泽均匀的呼吸声。
“冥泽……”洛挽歌轻轻唤了一声,却不见冥泽有回应。
洛挽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样也能睡着,这家伙究竟累成了什么样?洛挽歌不
知道的是,冥泽不仅仅是昨夜没睡,这段时间冥泽休息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洛挽歌一晚睡得多……
这便是生在皇室的悲哀,冥泽有他的使命和任务,而冥泽也有着旁人不能比的责任心,他真的将南疆打理的很好。
“其实……南疆这片土地本就该是你的,你成为南疆皇帝对于百姓来说才是最好的……”洛挽歌淡淡的说着,她知道他听不到,不知为何她却想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告诉他。
在洛挽歌看不到的角度,冥泽的睫毛颤了颤,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那些皇子不是太小,就是不中用……难不成你还得守着这江山数年,等其中一个皇子长大,再将这南疆交到他手中么?那该多累……人这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二十年让你这么去挥霍……”
洛挽歌杏眼微红,这样的日子未免太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