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不过是碰巧着了道,真要论起来,她自己且也是受害者呢。”
费鹜苏最受不得楼绒绒撒娇,不过片刻,脸上的冰冷便维持不住了,只能无奈开口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楼绒绒脸上顿时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拉着费鹜苏的胳膊蹭了蹭,亲昵道: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好不容易两面都哄好了,费鹜苏见过了她,知晓她无大碍,便又得忙着回宫去同郢泽商议政事。
此刻屋内便只剩下了楼绒绒和尚在昏迷的碧瑶,春寒去给楼绒绒煎药了,端着药回来时,却见屋外角落阴影竟还立着一人,仔细一看,竟是一直未曾进屋的杨叔童。
杨叔童已经在门外待了许久,因着衣衫颜色同阴影相近,再加之来的人都焦心楼绒绒的伤势,竟还无人发现他站在此处。
她惊讶出声:
“杨公子,你原来一直在此处吗?怎么不进屋中?”
杨叔童抬起头,神色忐忑,刚要开口,屋内便传来楼绒绒的声音:
“春寒,将杨公子请进屋来。”
这下,杨叔童只好合上嘴,忐忑地低头,跟着春寒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