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情急之下,竟寻不到一个合适的描述形容自己如今的心虚,急得说不出话来,方才那副强作刻薄的模样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玉禾亦上前劝说:
“玉儿说得对,你便是再伤心,也不能不喝药,糟蹋自己的身体啊!若是伯父在天之灵,知晓了你如此作践自己,可如何安心?”
他不提姜杨还好,一说姜杨,姜宝儿就愈发心中懑然,满腔的不解、委屈、失望甚至于愧疚溢满胸腔,又没法言说,一时之间,更不愿意同他们交流了。
他闷闷然推开萧玉儿,用被子将自己裹到头顶,隔着一层被褥闷声道:
“你们回去吧,我没事,只是暂时不想见到别人。”
几人对视一眼,都以为姜宝儿因为姜杨去世的事情,深受打击,也不好再多劝,只好道:
“那我们几人先回去,但你再难过,也得记得喝药啊,身体要紧,我们都期盼着你再回学堂来呢。”
南芷涵在一旁插嘴道:
“是啊,平日里最讨厌听课的玉儿,这两日你不在都听得可认真了呢,说是要等你回来,把这几日的先生上课的内容都好生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