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早已识不出他的面目。
禾宴没有任何缘由,要将他的身份告知皇帝,且这些人进来,府上寒江雪的人没有一个人前来警示,任凭他们畅通无阻到了此处。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是寒饮玉将他的身份告知了旁人,并且还为他求了一个洗清冤屈,恢复清白的机会,不愿他再同寒江雪扯上关系,以此来保全他。
可……他救下他的时候,分明承诺他,此生都不会将他的身份告知旁人,为何要食言?怎么能食言?
几个兵卒见他如疯如狂,到底还是有些摸不定主意,但又不肯违抗命令,为首之人一咬牙,同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便要打算冲上去强行制服群青,将他带走。
可没等他们靠近群青周围三尺的距离,方才还在发疯丢着杯盏的群青,此刻却手握一片锋利的瓷器碎片,仰起脖颈,瓷片抵在致命的动脉处,威胁道:
“别动!你们若是强来,我便当即了结了自己,你们领命要带我回去,想来应当不是要你们带回一具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