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别了凌墨寒一眼,没好气道:“你不去看看你的好弟弟,省的我欺负了他,你祖父和你二叔再来找我的麻烦。”
“你愿怎么处置他,就如何处置,若是他们来找事,一切都由我来担着。”
凌墨寒这次倒是学聪明了,说出的话让人听着十分的满意,凤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还未等凤锦再说什么,采青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慢些说?”凤锦到了杯水递给采青,让她缓些在说话。
呼吸顺畅些,采青才缓缓说道:“少夫人,是……是表少爷,他刚才洗菜时人直接摔在了盆里,现在人给抬回房里了。”
洗个菜摔进盆里,凤锦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真的有如此离谱的事情。
天下之大,可真是无奇不有。
“我去看看。”凌墨寒也是无奈,谁叫祖父非要将凌暮竹塞给他。
这小子从小到大一件正经事都没有做过,倒是大祸小祸不断闯。
凌墨寒走后,采青凑到凤锦的身旁问道:“少夫人,我们要不也跟去看看,要是一会表少爷对少将军
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少将军要是信了在怪罪……”
“怪罪,他要是敢信了凌暮竹的话,那他就死定了。”
凤锦恶狠狠的说道,脚下的动作却是飞快,她要看看凌暮竹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等她赶到的时候,凌暮竹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神涣散看那样子还真像是得了重症一样。
“兄长,我……咳……我快不行了……”凌暮竹拉着凌暮寒的手,像是做着临别道言。
凌墨寒也有些懵了,不是说摔到了盆里,这怎么看着比掉进河里还严重些。
“大夫,暮竹如何?”
“启禀少将军,少爷只是着了凉气……”
未等大夫话说完,凌暮竹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咳……咳……咳。’
站在门口处的凤锦,嘴角勾着一抹冷笑,视线看向躺在床上的凌暮竹:“既然病了,便好好的休息吧。”
凌暮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在和凤锦视线接触是转瞬即逝,虚弱道:“祖父让我受兄长和长嫂的教诲,可我这身子太不……咳,太不争气了……”
装的还真像,凤锦翻了个白眼,瞬间大声的喊道:“啊!床上有蛇,
有蛇,啊!”
剧烈的叫喊声,让凌暮竹心下一惊,急忙掀开被子从床上跳戏来,大喊:“来人啊,快抓蛇……抓蛇!”
生龙活虎的四处乱跑,哪还有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凤锦冷眼看着四处乱窜的凌暮竹,一脸的冷色:“别跑了床上没有蛇,是我故意诳你的。”
闻言,凌暮竹脸色一愣,壮着胆子往床铺上看过去,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蛇,连只蚂蚁的踪影都没有。
“你诳我!”被坑骗的凌暮竹瞬间就怒了,指着凤锦说道。
凤锦一把将凌暮竹指着自己的手指打掉:“诳的就是你,不是染了风寒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现在倒是生龙活虎,哪有一定点得病的样子,你的戏演的可真像。”
被拆穿的凌暮竹面上划过一丝尴尬,别过头去支支吾吾道:“我……我之前确实是病的不轻,这不是……不是刚刚好了。”
反正他的的确确的是摔在盆里了,这是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你到真是有脸说,一个大男人洗个菜,竟然摔倒盆里还装出半死不活的样子,说出去你也不嫌丢人。”
“你说谁那,我倒要看看谁敢笑
话我。”凌暮竹不满的反驳道。
“的确当着你的面自然是没有人敢笑话你,可背地里,你可知道别人是如何嘲笑你的,你也就是命好会投胎,要不然就你这幅样子,生在寻常人家,混的连大街上乞讨的乞丐都不如。”
凤锦字字珠玑将凌暮竹贬低的是一文不值。
“你……你太过分了!”
凌暮竹肺都要气炸了,怎么说他也是养尊处优的长大,从小到大那里有人敢这样同他说话,偏偏他还是不敢得罪凤锦。
看见凌墨寒威严十足的站在凤锦身后,脸上写满了怒气,凌暮竹顿时不敢在有所动弹。
“过分,我这是让你认清现实,你在凌家可以为所欲为,在京城接着凌家得势,你横行霸道无人敢得罪你,可这天下之大,能者居多,就你这般出门,早晚会让人欺负折辱,到那时你该如何是好,也如此这般用凌家的势力欺压。”
凤锦沉着声说道,一字一句揭露了凌暮竹的弱点,顿时让凌暮竹面上毫无光彩。
“你长嫂所说的皆是为了你着想,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凌墨寒压低着声音沉声说道,也确实该让这小子认清现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