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直接翻了个白眼:“我还不稀罕听那。”
凌墨寒轻笑一声,缓缓道来:“我看见这山洞内有不少的草药,是用草药调的味。”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少将军竟然还会认得草药,真是稀奇啊!”
“行军打仗多年,我若是连这点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那我也活不到现在了。”
战场之上凶险万分,像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不少次,但唯独没有这凶险。
若是在不会这些保命的本事,他早就死无非命了。
“都怪我有眼无珠,以前小瞧了凌少将军。”凤锦这句话可是真心的,她以前绝没有想过凌墨寒如此厉害,不过现在想来,能在弱冠之年被亲封为帝师,初上战场便大获全胜,被民间百姓封为帝师,怎么是等闲之辈。
“你知晓了就好,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你要明白你能嫁给我就是你莫大的荣幸,你要是时时刻刻记住,然后要使劲的讨好我,把我给看住了,要不然我就会别人给拐走了。”
凌墨寒开始自夸自擂起来,差点没把自己给吹上天去。
凤锦一脸的无奈,翻了个白眼:“你愿意与谁走,就与谁走,我绝对不会拦着的,你要明
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下一个会更好。”
“你还想换!”凌墨寒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将凤锦给打包丢出去。
一天到晚的就说些没用的废话,还想再找下一个,真当他是死的,还是不存在。
“是你说的我要是看不住,你就要被别人给拐走了,那我何必要废那个劲,还不如直接换一个来的痛快。”
“你还真是……算了,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论嘴皮子的功夫,凌墨寒绝不是凤锦的对手,干脆就直接选择了放弃,认输为好。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要装一装,何必啊!做人一定要认清现实为好。”
凤锦拍着凌墨寒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育道。
“喝些水,赶紧睡吧,养足了精力明天才有力气上去。”
将刚刚烧开的热水递给凤锦,凌墨寒便去找了些干草平铺在地上:“好了,过来睡吧。”
担心凤锦睡的不舒服,凌墨寒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铺在稻草上。
凤锦看着干净整齐勉强算是床铺,试着坐了下,真挺软乎的,能在山洞内有这么个可以躺的地方,凤锦已经是十分满足了。
“你不上来睡
?”
见凌墨寒还是坐在火堆旁边,他不上来睡,一直坐在那里是几个意思。
“你先睡吧,我把这火烧的旺些再睡。”
凌墨寒又找来了些干树枝,好让火烧的更旺些。
只等凤锦睡的深沉,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凌墨寒才起身帮凤锦盖好衣袍,紧紧的握着长剑,继续守在了火堆处。
山野之内,野兽出没更是常有之事,他之前说的要将火烧的旺些,一是为了让凤锦安心去睡,二则是野兽怕火。
今夜,他注定是要守在这,这样凤锦才能睡的安心些。
……
悬崖之上同样无眠的还有陆时,手中紧紧的攥着石子,一直注视着石子上所刻的字。
这熟悉的雕刻手法,是出自少将军之手,确定了少将军无事后,他总算是可以安心些。
但是未曾亲眼目睹少将军无恙,他也无法完全安心下来,这一夜,似乎比以往都要漫长。
这悬崖之下是何场景他根本就不知道,若不是此处无人守着,要救少将军和少夫人出来,他早就跳下悬崖一看究竟。
“陆大人,吃些东西先垫巴垫巴。”
“你们先吃,吃完轮流休
息,我先去把守。”
陆时沉着声说道,握着长剑起身去外面巡逻。
第二日清晨,刺眼的阳光照射进山洞内,凤锦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来。
这和家中的床真是没法比,一觉睡的她是浑身酸疼,难受极了。
凤锦起身活动这脖子,四处张望却未曾见到凌墨寒的身影,眉头微微皱着,这一大早的人能跑到哪去。
满心疑惑的往外走去,才在山洞口出看见凌墨寒手中不知拿的什么物件,目光也在左右张望着。
“你看什么那?”凤锦凑上前问道。
“研究怎么上去。”
凌墨寒话音刚刚落地,一根手腕粗的绳子从天而降。
“是陆时把绳子蓄下来了,我们赶快上去。”凤锦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连忙抓住绳子就要上去。
却被凌墨寒拦住:“你怎么确定这绳子是陆时蓄下来的,若是叛军蓄下来的绳子,我们要是抓着上去,可就真是死路一条。”
吓得凤锦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松开手中的绳子,一把给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