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的一声惊吼声,差点没将凤锦的耳朵给炸聋。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凤锦揉了揉险些聋掉的耳朵。
“少夫人,你……你脖子上这是怎么了?”
采青伸手指着凤锦脖子,语气中满是震惊。
凤锦摸了下脖子处,便感觉到一丝疼痛感,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往镜子处跑去。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后,嘴巴猛的长大,久久未曾回来过神来。
脖颈上满是红色的吻痕,有的地方还微微青紫,与白皙的皮肤相比较,更显的吓人。
“少夫人,我去给你拿些药膏抹抹。”
采青反应过来,连忙从匣子内拿出药膏就往凤锦脖子上抹。
“怎么伤的这么重,呀!这块都青了,还有这里……”
采青一边抹着药,一边不停的念叨着,丝毫不明白这是怎么弄的伤。
而作为当事人的凤锦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些青紫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尤其是在听见采青如此单纯的说起此事,凤锦如城墙般厚的脸皮,还是不经意间红了起来。
“采青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
实在是受不了了,凤锦从采青手中拿过药膏,寻了个
理由将采青给赶了出去,再让采青继续念叨下去,她是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凤锦拿着铜镜仔细端详着镜子中满是红色的印记的脖颈,这让她怎么出门见人啊。
用脂粉涂了一层又一层,这吻痕还是掩盖不下去,凤锦简直是绝望了,找遍了所有的衣服,也没有一件衣服能够遮盖的住。
从柜子底下翻着了一件毛领的围脖,还稍微能够遮盖住,但是这也太热了。
“少夫人,该用膳了。”
见凤锦迟迟不出来,采青守在门口按耐不住张口喊道。
过了片刻后,房门才从里面打开,凤锦裹的如同北极熊一般厚实。
“少夫人,你以往不是最怕热的,今日怎么穿的这么厚实?”
凤锦面上划过一丝的尴尬,轻咳一声道:“我是觉得今日有些冷,就穿的厚些。”
“冷吗?”采青脸上满是疑惑,这都立春了,天色逐渐回暖,而且今日的日头很足一点也不冷啊,穿着一身冬衣她还感觉有些热那。
“少夫人你该不会是病了吧,所以感觉冷,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请什么大夫,我的医术不必那些庸医强多了,我确定没有病,先去吃饭吧
。”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凤锦直接省略过去,脚上步伐飞快的往前走着。
厅堂内,凤锦脖子上顶着个厚重的毛领,有其余诸人显得格格不入。
“长嫂,你不热吗?”凌婉犹豫了许久,才张口询问道。
凤锦夹了筷子鱼放进口中,随口道:“不热,我觉得正好。”
话音落地,趁人不注意,凤锦整理额角碎发的同时,不动声色的擦去汗水,还装做一副无事的样子。
这顿放可以说是凤锦有生之年吃的最难受的一顿饭,每时每刻就好比煎熬,尤其是饭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是辛辣刺激性口味的,弄的凤锦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粘哒哒的沾在身上,难受极了。
故而吃完饭后,凤锦步履匆匆的连忙离开,一回到房间,就干嘛洗了个热水澡,将一身的汗水洗个干净,才觉得身上舒服了许多。
凌墨寒这个该死的始作俑者,她是不想再看见他一眼。
人都是禁不住念叨的,凤锦刚刚在心里将凌墨寒骂了一顿,转眼间男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听采青说你身子不舒服,怎么回事?”
凤锦冷哼一声,并没有搭理他,只是赏他个大白眼,
转而坐在椅子上背对着男人。
“生气了?”凌墨寒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怪异,坐在对面询问道。
凤锦掀起眼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说些个没用的废话。
“我怎么敢生少将军的气,您要是一生气,再将我赶出去,我们母子二人可不是要流落街头。”
凤锦阴阳怪气的说道,看向凌墨寒丝毫没有好脸色。
该死的臭男人,害得她一出门就成为所有人注视的对象。
凌墨寒瞥了眼凤锦,这才看见她脖颈处暧昧的红色,昨夜疯狂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男人轻咳一声掩饰住面上的不自在:“昨夜的事……”
“你给我闭嘴!不许再提昨夜的事!”
像是被触动了霉头,凤锦立刻就炸了毛,猛的站起身来,叉着腰怒瞪着男人,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好……我不提,你慢些从椅子上下来,别动了胎气!”
这都怀胎七个月的时间了,凤锦这肚子是越加的明显了,看着也比普通怀孕妇人的肚子要大些,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