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寒沉稳有力的声音在凤锦身后响起,一字一句全部落在她的心中,难得的安心。
“我自然知道你会将他们放在眼中,可是你这几日操劳军务已经够累的,我不想你在因为这些琐碎的事情而劳累,既然顾北辰有法子解决,那就让他去吧。”
这几日凌墨寒的操劳她是全都看在眼中,心中更是隐约的有些担忧。
更不想让他在因为这些琐碎的小事而分心,只想让他有时间可以好好的歇息会。
“长兄、长嫂。”凌暮竹迈步走了进来,跳下马的时候,脚踝处还是扭到了些,走起路上稍稍有些不便。
“你脚上的伤如何了?”
“大夫已经诊治过了,就是轻微的扭伤,休息几日便没有大碍了,这次多谢长嫂救命之恩。”
凌暮竹满心感激到,刚才若不是凤锦及时将马制服,他就不是轻微的扭伤如此简单。
“还不是你太无用了,明明没那个本事,还非要去打马球,连被人下暗刀子都察觉不到。”
被如此直白的讽刺了一番,凌暮竹只觉得自己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呆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长嫂说的对,以后长个心眼,这
次是你长嫂在护住了你,若是你长嫂不在你又该如何?”
凌墨寒又接着说道,要不是这小子惹的事,凤锦也不会受累,他也不用从军营专门赶来。
被他们二人接连训了一顿,凌暮竹那还不容易建设好的自尊心,顷刻间又全军覆没。
“我都记下了,以后会注意的。”凌暮竹语气低迷的应下,一颗心早就被伤的粉碎。
“行了,这两日你就好好的在家养着,伤筋动骨也得一百天才能恢复好,先回去吧。”
凤锦实在不忍心看着凌暮竹瘸着条腿,站在这听训,摆了摆手让他离开。
“我先走了。”凌暮竹蔫蔫的说道,低着头情绪不佳的离开。
“我们也回去吧,逛了一天也是够累的,还摊上这糟心的事。”
事情闹成这样,这马球会也断然是举办不起来了,凤锦逛了一整天,早就腰酸腿疼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的好,她这会也想念两个小家伙了。
“慢些。”凌墨寒搀扶着凤锦上了马车。
马车刚刚走了一会,就被人半路拦下。
“陆时外面是何人?”凌墨寒不悦的声音从马车内响起。
“启禀少将军,是盛家三公子
。”
陆时的声音传进马车内,凤锦与凌婉不约而同的心中一颤。
凌墨寒眉头微皱,沉着声道:“何事?”
“他说少夫人对他有救命之恩,特意来答谢。” 陆时按部就班的回着凌墨寒的话。
凌墨寒视线落在凤锦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确实救了他,那是因为他心疾发作,我正好在旁边就顺道救了他。”凤锦急忙解释,扭头朝着外面说道:“陆时,你转告盛公子,他的道谢我收下了,让他不必挂在心上,还是尽快回去吧。”
坐在外面的陆时顿时成了传话筒,扭头看向盛叙白:“盛公子你也听见了,不如你就先请回吧。”
盛叙白炽热的视线盯着马车,未曾见到想见之人,眼眸中的落寞掩饰不住,收回视线:“劳烦陆侍卫转告少夫人,小生改日带厚礼登门道谢。”
话音落地,盛叙白转身上了马车。
凤锦耳边响起车轱辘走过的声音,确定了盛叙白离开后,才微微送了口气,总算是走了,要是让凌墨寒知道她是解了盛叙白衣衫为其治的病,还不知道会怎样。
好在盛叙白识趣的离开了,她也算是躲过了一劫。
相
比于凤锦的庆幸,凌婉在得知盛叙白离开后,心中陡然升起一丝的失落感,趁人不注意,掀开帘子,视线不断的搜寻着盛叙白的马车。
直到盛叙白的马车在视线内逐渐消失,凌婉才放下帘子收回视线。
“你刚才是在看什么哪,这么入神,就连我叫你都没听见?”
凤锦凑到凌婉身旁,用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小声询问道。
“没……没什么。”凌婉闪闪躲躲的回答道。
凤锦眼眸微眯,狐疑的视线打量着凌婉,语气轻轻上扬:“是吗?”
凌婉忙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嗯。”
“哦,那你可看见外面有个小摊贩在卖桃花饼的?”
“看到了。”凌婉不假思索的直接回答道。
凤锦捂着嘴轻笑,没有在继续追问凌婉,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刚才外面根本就没有卖桃花饼的,倒像是桃花开了,小丫头的心思是掩盖不住了,只可惜,这盛叙白当真是良配吗。
回到了府上,凤锦瞧了眼心不在焉的凌婉,轻咳了声道:“明日你去医馆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