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凌墨寒不是我们能动的,这些时日我们都收敛些看好手下的人,让他找不到什么把柄,他在云城待不了几天,等他离开之后,这云城依旧是我们的天下,你又何必非要去趟浑水!”
王楠石语气有些焦急道,生怕樊顺一个冲动去招惹了凌墨寒,再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到那时他还能脱身了。
“你就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件事我心里有把握,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可别忘了是谁救了你的命,谁让你有了今天的好日子!”
“我自然不会忘,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拜大人所赐,自然不敢有二心!”
忍住心中的愤恨,王楠石顺从着说道,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知道就好!”樊顺瞥了眼王楠石满脸的不屑:“本将军知道你和凌墨寒之间的渊源,你这些时日你就在家中待着,万事小心些别让他发现了你的行踪,否则本将军也保不住你!”
“属下明白了,大人若是无其他的事,属下先下去了!”
王楠石低眉顺气道,弯着背脊如毫无尊严的奴隶一般默默的退了下去。
“呸!狗奴才!”
樊顺对着王楠石的背影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来人,将他用过的茶杯丢了,看着就恶心!”
当年要不是他就下了被人追杀的王楠石,他早就一命呜呼了,现在长本事了敢对他指手画脚,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早知道王楠石敢这么做,他当年就该在他背后射上一箭,要了他的狗命最好。
王楠石从府上出来后脸色满是阴沉,樊顺欺压他多年,等有了机会,他早晚会翻身的。
可现在偏偏凌墨寒来了云城,他更是要加紧尾巴做人,要是被凌墨寒发觉到他在云城定会杀了他。
一年前和苍月国一战,他因为害怕而临阵脱逃,导致大败。
被下令追杀几番逃亡跑到了云城,是樊顺将他救了下来。
可是这些年他待在樊顺身边,樊顺完全没有将他当作人看待,只是将他当作了成他收留下来的一条狗,稍有任何不顺心就对他言语侮辱责打!
他能够忍下这些年,就是为了韬光养晦,等他寻到了机会,就要彻底的离开东楚,去往他国过逍遥日子。
……
陆时直到深夜才匆匆的回来,便赶忙去向凌墨寒汇报。
“差的如何?”
陆时神色紧张,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一脸的纠结之色。
“怎么了?”凌墨寒语气上扬询问道。
“未曾查到什么。”
凌墨寒眼眸猛的一紧,手紧握成拳,脸色阴暗:“整个云城内都没有查到什么消息?”
“少将军恕罪,属下派了黑甲军暗查云城上下,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处,不过倒是……”
陆时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凌墨寒语气不悦道。
“是!属下曾暗自询问过云城的百姓,但说辞都是一致的。”
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所有说辞都是一样的,但越是如此便更让人怀疑。
还在他多问几句的时候,那些百姓都吓得赶忙拒绝,不肯在多说一句。
“继续去查,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樊顺的人察觉到。”
他们现在毕竟是在其他人的地盘上,做任何事都要小心一些。
“是,少将军!”
凌墨寒微微站起身,走到窗边心中顿时一阵惆怅,看来云城的事情,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这个樊顺既然有本事,能让整个云城的人都重口一言。
足以见得樊顺在云城做守将这些年,已经将整个云
城都控制在他的范围之内,活生生的成了个土皇帝。
凌墨寒回到房间后,凤锦已经揽着两个孩子沉沉的睡去。
望着这母子三人,凌墨寒心中积压的压力,瞬间就减轻了不少。
在房间内坐了一会,凌墨寒就起身出去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凤锦睁开了眼睛,在关门的最后一刻,凤锦瞥见了凌墨寒的衣角。
他怎么来了又走了,凤锦心中疑惑不下,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身,去了外面找寻凌墨寒。
“你在这坐着做什么?”
凤锦出门瞧见坐在亭子内的凌墨寒迈步走了过去,坐在了男人身侧。
“刚睡醒怎么又醒了?”
“你就是想趁我睡醒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是不是,这次被我逮住了吧!”
凤锦抱住男人的胳膊死死的松手,生怕一松手凌墨寒就又没了人影。
“我不会走的,只是想出来坐坐,外面凉你先回房间。”
“我不冷,是因为樊顺的事情心烦吗,事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