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在瞧见陆时的身影后,便不再继续和凌墨寒进行无用的争辩,忙的问道:“怎么样了?事情如何……”
一连串的问出了好几个问题,丝毫不给陆时喘息的机会,凤锦继续逼问道,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陆时被问的晕头转向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先回答什么,微微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何样子,还有些将士的风范吗,我平常都是怎么教你的,动如风、静如松,你再看看你现在这幅慌慌张张,一脸笑意的样子,像什么样子,就不这般的刚到了战场之上连命都要被人取走了。”
凌墨寒恨铁不成钢的瞪向陆时,就光是因为谈恋爱就变成这样,看来我教你三个月,也比不上你找媳妇,平日定然是你太闲了,才有时间去想这些情情爱爱之事。”
难怪陆时今日整个人都有些走神,有时连他喊的时候,也没有反应过来,看来还是对他们太过于纵容,还是得狠狠的磨练他们。
“是,少将军。”陆时立刻敛住了嘴角的笑意,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神色。
凌墨寒满意的看着此时陆时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像个样,在看刚
才成何体统。
“凌墨寒,你给我让开,我还有事情要问。”
凤锦怒声喊道,伸手将挡在眼前的男人一把推开,视线落在陆时身上:“你快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了?”
陆时极力压制住喉咙处想要喷涌而出的冲动,语气尽量平淡到:“少夫人见谅,属下只是追上去与采青说了句话而已。”
明明是吃狗粮的关键时候,就被凌墨寒十分不合时宜地打断。
现在凌墨寒在场,想要从陆时口中在问出些别的,显然是不在现实,还未等她发话让陆时下去,凌墨寒就已经开口将人发落了。
“陆时,你先下去。”
“遵命,少将军。”
陆时早就想找个理由出去,得了命令后,就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唉……”她还有话没有问,陆时就跑了没影了,凤锦失落的叹了口气,最后将目标放在罪魁祸首凌墨寒身上。
“你让陆时下去干什么,我这边还有话没问完那?”
凌墨寒无视掉凤锦此刻的质问,自顾自的到了杯茶抿了一口,浓郁的茶汤一进入口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茶的味道,还真是……真是一言难尽。
和京城府上的茶根本就是天差地别,只品了一口,凌墨寒就将茶杯放下,直到离开云城之前,他都没有在喝过一口茶。
“你干什么去?”
男人猛的站起身,凤锦不禁在他身后大声地询问道。
“昨日路上耽误了时间,西梁使臣并没有到来,今日便会抵达云城,我出去看看。”
停下脚步,凌墨寒转过身来极有耐心的解释道。
“那你去吧。”
知晓凌墨寒此去所为正事,她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之人,便直接了当的让凌墨寒离开了。
“少将军,西梁使臣已经抵达云城,现在就在城门下,属下按照你的吩咐通知樊顺先去迎接西梁使臣。”
陆时在凌墨寒出门的一刻,便上前回禀道。
“我们去看看。”
凌墨寒迈步离去,身后跟着十余名黑甲军,等他们抵达城门外时,樊顺正在和西梁使臣交谈甚欢。
“樊大人还真是到哪都有熟人,莫非是和西梁使臣认识?”
“凌将军此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株连九族之罪,下官是在惶恐至极、惶恐至极!”
樊顺不经意的拂袖擦拭着额角的汗水,眼神阴暗的
盯着凌墨寒看了一眼。
“开个玩笑而已,樊大人不必如此害怕!”男人嘴角挂着冷笑,眼眸依旧满是寒意,深达眼底。
“这位便是西梁使臣?”
“西梁使臣百里玄,凌将军有礼了。”
“百里玄……”凌墨寒嘴中呢喃着这个名字,淡淡道:“百里奚是你何人?”
“乃是我的堂兄。”
“你们百里一族世代为西梁皇族尽忠,果真是一门忠臣猛将,你的祖父百里雄可是一代猛将,只可惜……”
凌墨寒这话就如同刀子一样扎在百里玄心中,百里玄的眸光随即阴冷下来,看向凌墨寒的眼神也带着丝杀意。
“我的祖父自然是我西梁的英雄,西梁臣民会永远记得我祖父,我祖父死于泰山更是我百里子孙后代的骄傲。”
百里玄不卑不亢的说道,比之其堂兄百里奚更显的沉稳。
“所言极是,本将军也是一直仰慕百里雄的忠义。”
当年与西梁一战,号称一生无败绩的百里雄,偏偏就是拜在他的手下。
回去之后,便一直郁郁而终,没多久百里雄就一命呜呼了。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