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笔宝贝本就是从西梁嫁妆箱子内偷来的,还没暖热就被人给偷走了。
若是他贸然让人去找寻,定然会引起其余人的怀疑,要是再让别人知晓她偷盗西梁嫁妆之事,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这其中孰轻孰重,他还是知晓的。
他就此当作没有发生的话,也不过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忙活了一场。
“大人,那就不查了?”小厮试探性的问道,
刚才还是怒气冲冲的要查清楚,怎就这会就改了口,那他到底是查还是不查。
“先不查了……”张昆心中难舍宝贝,不情愿的说了句。
过了半晌之后,张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箱子可不是小物件,在他的府上,真的有人能够不动声色的将箱子带走,一点痕迹都没有,这完全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这倒是有可能是家贼的做的事,有了这个认知后,张昆忙的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紧着让亲信去挨个搜查,却也是没查到些什么。
“本大人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你们招认了,便往开一面,本大人就权当做此事没有发生一样。”
话音落地,场面瞬间就冷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张口言语。
“
好啊!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
张昆满腔怒火,拿过一旁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众人身上。
“大人,樊大人差人请你过去一趟。”
直到这时,张昆才放下手中的鞭子,朝着被打的几人吐了口口水,便径直离去了。
……
等到张昆到的时候,樊顺与以往的嚣张不同,而是十分恭顺的站在那里,只因为首座上的人是凌墨寒。
而他丢失的箱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昆顿时就有些慌了,视线不断地看向樊顺求救,却仍旧是无果。
凌墨寒也懒得再继续耗下去,直接切入主题:“你就是张昆?”
“下官是张昆,凌将军有何指教?”张昆狗腿子的心性又开始了,凑到凌墨寒跟前,强烈的刷着存在感。
“面前的这个箱子你可认得?”
张昆心里一沉,忙的否认道:“不认识,没见过。”
“但这箱子可是从你府上后院挖出来的,你确定真的不认识?”
凌墨寒语气虽然淡淡的,但却在无形间形成一股压迫感。
“我……我……”张昆心里忐忑,嘴唇微微打着颤,也没能辩解出什么来。”
“我早
就嘱咐过你,不要起歪心思,你却非要这般做,事已至此,我也保不住人了!”
樊顺担心张昆在一不小心将其他的事情再给抖落出来,忙的上前一步道:“你家中老母、妻儿我会为你照料一二!”
张昆脸色瞬间惨白,不可置信的看向樊顺,心中怒火中烧,但又想起家中老母、妻儿,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
不等凌墨寒审问,便将所做所为全部都招了出来。
事情如此顺利,这倒是让凌墨寒有些束手无策了,这发展的太快了,他酝酿了一肚子的计策还无从下手那。
好在陆时配合的十分完美,紧接着说道:“少将军,属下检查过,这些金子里面一半都是假的,内里全是铜,只是在外面裹了层金粉。”
“砰!”的一声。
凌墨寒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立刻四分五裂,满地的碎片。
“张昆,本将军有意看在你认错坦白从宽的份上,想要饶你一命,没想到竟还做出了偷梁换柱之事,真是死不足惜!”
“凌将军,小的当真没有,偷了这些金银后就一直放在箱子内,从未打开过,是绝对不可能偷换。”
张昆迫切的解释道,他偷玩这
些东西后,就心里一直犯怵,哪里敢再去偷换,这里面的金子为何会变成假的他也不知晓。
“好硬的嘴,陆时去将嫁妆内的金银在盘点一遍,本将军都要看看,这嫁妆箱子内究竟少了何物,这云城内究竟有多少的贼!”
“属下遵命!”
陆时拱手应道,视线扫向身侧几人:“你们几个随我一起去清点。”
虽然是在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但陆时却十分敬业的查的仔仔细细,边边角角也不曾落下。
顿了半晌陆时才进来,伸手的人抬着两个大箱子。
“启禀少将军,属下已经排查过,与礼单上的数字丝毫不差。”
听到这话的时候,樊顺才算是送了口气,总算是没有再少。
“但……属下担心会发生假金之事,在检查时特意让人将打金匠找来,经过检查之后,总共找到了两箱子假金,且全都分不在不同的箱子内。”
陆时的话,如同让张昆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的说道:“凌将军,凌将军你也看了这里面的黄金本就有假的,我绝对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