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色有些难看,让他去向父皇求娶温如倾?
如此一来是能平息外面的流言蜚语,保住温如倾的名声,可是他这个太子却是要当这个冤大头。
而且沈临川那边也无法解释,他做这么多就是为了攀上镇国公府,做镇国公府的女婿。
小桃这么一闹,他的美梦算是彻底的碎了。
镇国公明显就是想要借着此事来悔婚,还要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最后将这烂摊子全都推给他。
太子心气不顺,却也怕镇国公破罐子破摔,再去投奔了凌王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答应了下来:“好,国公爷放心,我会照你说的去做。”
镇国公警告道:“成婚之后,我要你善待倾儿,你可以不爱她但必须尊重她,不能让她受了委屈,这皇后之位也只能是她的。”
太子听着这话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兜兜转转他还是要娶温如倾做他的太子妃。
早知道如此,他又何苦将人送给沈临川,无端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
他暗暗说服自己要忍,待它日他登上高位手握生杀大权之时,自能一雪今日之耻。
“殿下,宫里派人来传话,陛下召你入宫。”
门外传来卫隐的声音。
太子心下一沉,那表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看来小桃的事情已经传到了父皇的耳中。
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御书房。
孙皇后跪在地上,正在为太子喊冤,她道:“陛下,太子一定是被人冤枉的,说温小姐同别的男人私会更是子虚乌有。
温小姐和太子之间的感情一向很好,不知是什么人编造出这样的谎话,简直其心可诛,还请陛下为太子做主啊。”
惠帝扫了她一眼道:“皇后的消息倒是灵通,朕才收到消息你就来了。”
孙皇后心头一惊,她忙道:“事情闹得这么大,臣妾便是不想知道也难啊。”
惠帝道:“皇后还是太心急了,朕已经派人去宣太子了,不如听他怎么说吧。”
说着,他就拿起奏折看了起来,却是没有要让孙皇后起身的意思。
孙皇后心知陛下就是故意的,自从凌王回京后,陛下对她这个皇后,对太子是越来越不满了。
之所以没有废了他们母子,大抵是还念着她父兄当年为国捐躯的衷心吧。
只是不知道父兄的命,还能护他们母子多久?
她儿子也是不争气,之前因为卷入科考舞弊一案已经伤筋动骨,如今又闹出三十多条人命,也是不让人省心。
焦躁地等了好一会后,太子终于来了。
见自己的母后正跪在地上,太子心下不由得一惊。
他忙敛住心神跪在母后身边道:“儿臣见过父皇。”
惠帝不怒自威,冷冷的声音道:“说说看吧,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忙道:“儿臣是冤枉的。”
“冤枉?”
惠帝猛地将手中的折子砸在桌上道:“那婢女浑身是血跑到大理寺报案,最后都搭上了自己一条性命,你说你是冤枉的?
她一个婢女为何要冤枉你?是不是要朕把证据摆在你的面前,你才肯承认?”
惠帝说着,将桌子上的折子砸在了太子身上道:“说,你今日早朝告假是做什么去了?昨晚又在哪儿?”
太子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他道:“父皇息怒,儿臣昨夜是在西山温家别院。
只不过同温小姐私会的不是别的男人,而是儿臣。
儿臣和温小姐经常私下相会,昨夜一时忘情越了雷池。
儿臣醒来后自知做了错事不敢隐瞒,所以派人去请了镇国公前来,想同他商议婚事。
许是有人想要挑拨离间,不愿儿臣迎娶温小姐,这才设了这么一场毒计,先是污蔑温小姐与人私通,再是嫁祸儿臣杀人放火。
只是那报案之人已死,温家别院的下人也没有一个活口,儿臣百口莫辩,只能自证!”
惠帝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要如何自证?”
太子道:“儿臣打算迎娶温小姐过门,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让流言不攻自破。”
“呵。”
惠帝讥笑一声:“你为了脱罪倒还真豁的出去,这么大一顶帽子都甘愿戴在自己的头上,看来朕还真是小觑了你啊。”
太子听着这话吓得心惊胆战,很明显父皇根本就不相信他的清白。
孙皇后见状忙解释道:“陛下,若温小姐当真与人有染不清不白,太子又怎会愿意娶她。
相信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如此大度吧?”
惠帝道:“是啊,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如此大度。
连别人用过的女人都愿意娶回来,除非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