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语气满是不正经,又满含调戏的意味,显然是故意的。
宋瑾南现在脸皮厚了很多,已经不会因她这样级别的调戏而脸红。
宋瑾南握住她的手,目光定定盯着她。
“我只是想提醒你,天气冷,披件披风,带上个暖手炉再出门。”
被宋瑾南那深深的目光盯着,双手又被他牢牢握住,慕容熙反而被将了一军,整个人都有种被撩了一下的感觉。
她的面上泛起了一股微微的红,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喜悦。
她努力扯平了唇角,嘀咕一句,“啰嗦。”
宋瑾南语气平平,“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再啰嗦也不为过。”
慕容熙努力绷着的唇角,终于有些绷不住了,禁不住露出灿烂的笑来。
还没有走的秦淮:??
这两人是不是忘了他的存在?
宋瑾南朝他投去一记询问的目光,像是在说,你怎么还没走?
秦淮顿时心梗,当即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他是有媳妇的人,宋瑾南在他面前炫个什么劲儿?
简直没眼看了。
秦淮当即就回去找媳妇去了。
想到自己的媳妇,马上就要娶别人当媳妇了。
刚送走一个儿子,现在又来了一个女人,让他以后来见她比以前更加偷偷摸摸,
更加像个贼,秦淮只觉心头莫名发梗。
这他妈到底算什么事?
秦淮其实离开的时间并不长,他回来时,兰清笳靠在床上,手边还多了一本医书,正在认真地看着。
他的脸色看起来,嗯,似乎并没有和缓的样子。
兰清笳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先发制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你回来了。”
秦淮原本臭着脸,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他也舍不得打。
所以,他便把人搂了过来,在她的唇上狠狠吻了一下,还略带惩罚地轻咬了一口。
吻完后,他又伸手,在她的脑门上狠狠点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控诉:“负心汉!”
兰清笳:?
这人为什么连女人的醋也吃?
她讨好地伸手抱住他的手臂,微微摇了摇。
“我才不是负心汉,我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
秦淮还是臭着脸,不吭声。
兰清笳心道,老男人怎么那么别扭难哄啊?
她便伸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把整个人都凑了上去,吻住他的唇。
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主动。
现在他故意一动不动,把主动权全都交给了她。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十足,兰清笳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最后把自己吻得气喘吁吁,面红耳热。
而
秦淮,依旧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兰清笳咬了咬唇,最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男人往床上一推。
她不信这男人能挡得住她的这一波攻势!
秦淮明显愣了愣。
待他回过神来,也半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反而觉得,贼他妈刺激。
秦淮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兰清笳也摒弃了自己那点子廉耻心,大胆摸索着主动。
虽然两人已经是实打实的老夫老妻,但是,一般来说,女人在这样的事上,都会出于羞怯心里处于下风。
在以前做来是水到渠成的事,两人的角色换了过来,一下就变得磕磕绊绊了起来。
兰清笳手忙脚乱地摸索着,颇有一种毛手毛脚的感觉,秦淮被她弄得险些没绷住。
最后,他终于按捺不住,翻身而起,再次掌握了主动权。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动作十分霸道,更带着一股雷霆万钧的强悍粗犷,不多时,两人便汗流浃背。
兰清笳一边粗喘,一边不忘问。
“消,消气了吗?”
秦淮低哑着声音道:“一次怎么够?以后慢慢还吧!”
兰清笳:……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以权谋私,借此压榨她!
狗男人!
再狗的狗男人
,也是她自己选的。
现在这贼船,哦不,贼床,也是她自己主动上的。
便是流着泪,也得受着。
他们这头干柴烈火,轰轰烈烈,但定武将军府那边,却又是另外一番情形了。
如果非要一个词来形容,大概是鸡飞狗跳吧。
慕容霏是被宫里的嬷嬷押着送回去的,在马车上,为了避免她大喊大叫,她的嘴是被堵上的。
待进了将军府,她这才恢复了说话的自由。
她当即崩溃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