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接收到兰清笳的眼神示意,心中了然,她趁势开口,“父皇,儿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明惠帝眼下心情正好,听了慕容雪的这话,便点了点头,笑问,“雪儿有何事?说说看。”
慕容雪看了祝满经一眼,缓缓道:“父皇,驸马身上的毒虽然解了,但她身上的外伤同样不可小觑,还需好好静养。
儿
臣只要一想到此前的凶险,心中便觉得紧张忐忑,难以安心,儿臣实在放心不下让太医院的其他人给驸马看诊。
儿臣请求父皇准允祝太医留下照顾驸马,直到驸马的伤势痊愈。”
慕容雪这一番话说得恳切,眼中更是盛满了对兰清笳真切的担忧。
老院使等三个太医却觉得面上一阵阵发热,他们只听到了慕容雪话里满满的嫌弃。
但是,他们的确是技不如人,除了捏着鼻子认下这通埋汰,还能怎么着?
祝满经听了,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
如果他方才没有知道这位驸马是女儿身的话,他听到这番话或许会为他们的夫妻感情大为感动。
可是,这一切就是个骗局。
等等,祝满经的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突兀地跳了出来。
男女结合方为伦常正道,但世间之大,凡事总有例外。
男子也可以喜欢男子,同样,女子与女子之间,也可能会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啊。
这俩人,该不会是有磨镜之好吧?
祝满经心中冒出了这个念头,旋即,骤然被吓了一跳,再看这两人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古怪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慕容雪也不全是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