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昌,孙启盛和陈管事被捉拿到公堂之上,发现果然是那件事东窗事发了。
而且,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原来那几个小混混竟然抓错了人!
他们的目标是慕容熙的女儿,他们却抓了同行的另一个女孩。
所以现在,慕容熙的女儿还好端端的,他们却已经狼狈至此,两厢对比,实在惨烈,也更叫他们心中不甘。
那几个小混混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
陈管事也是办事不力,找的什么人啊这是!
殊不知,陈管事自己心里也是苦啊,两位老爷吩咐他去办这么一桩风险那么大的事,他自己本身就不情愿,但奈何人在屋檐下,他也不得不从。
但两位老爷却是抠抠搜搜,只肯出极少的一点儿银子来办这事,多的是半个铜板都不肯出。
既不肯多出银子,又想把事情办得稳妥漂亮,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
最后陈管事只能想出先付定金,最后把尾款赖掉的法子。
且便是那定金的数额,也只能叫他找些地皮流氓小混混,那些手上有些功夫的好手,他是根本请不起。
既然他们这般抠搜,那在其他方面自然总要做些牺牲。
起初几人齐齐喊冤,坚决不肯承认
自己曾经做过那一切。
但后来,那几个小混混被带到公堂之上,他们凭借身形和声音,俱是指认出了陈管事。
知府对陈管事一番声色俱厉地问讯,最后还上了刑,他连第一轮刑都没挨过,就痛哭流涕地招了,把孙大和孙二两人全都招了出来。
孙大孙二亲见这一场审讯,心理防线本就一再受到冲击,整个人早已经六神无主,慌作一团。
等到陈管事把他们供了出来,他们便觉得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如烂泥般瘫软在地,身子也抖成筛糠。
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问,“孙启昌,孙启盛,你们二位可认罪?”
饶是有了陈管事的指认,他们也依旧咬牙不认,大呼冤枉。
若慕容熙的女儿现在真的已经被拐走,不知所踪了,那他们现在就算是锒铛入狱,也算是值了。
但偏偏,慕容熙的女儿还好端端的!
这让他们如何能甘心认罪?
他们扯着嗓子哭嚎,大喊冤枉,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样。
知府如法炮制,直接上刑。
就他们这副软骨头的样子,只要一上刑,必然原形毕露。
两人凭着对慕容熙的恨意,对这件事的不甘,硬是挨过了两个刑罚,等到看到衙差搬出来的一排整整齐
齐的刑具时,他们的那股劲儿瞬间泄了个一干二净。
刑具再次落到他们的身上,衙差才刚开始发力,他们就齐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然后再也绷不住,连声招供了。
“大人饶命啊,草民招了,这件事,的确是草民兄弟一时糊涂犯下的,但所幸郡主之女安然无事,还请大人看在这一点的份儿上,对草民兄弟从轻发落吧!”
“是啊,我等虽曾有恶念,但所幸并未酿成恶果,方才也已经受了惩戒,请大人高抬贵手,从轻发落吧。”
知府却是满脸冷然,“未酿成恶果?你们有何脸面说得出这样的话?
郡主之女的确未曾出事,但却有另一女孩被拐卖,至今尚未寻回,这难道不是你们兄弟二人酿成的恶果?”
孙大急急辩解,“那不过一出身寻常的女孩罢了……”
他的话还尚未说完,就被知府怒而打断。
“出身寻常的女孩难道就能随意拐卖?尔等这般毫无认错之诚心,可见全无悔改之意,本官非但不会从轻处置,还要从重严惩,如此,方能以儆效尤!”
知府的愤怒不是作假。
最近他们府衙经常收到家中孩子丢失的报案,知府本就心焦,后来,报案之人变成了淮南王
,知府觉得压力暴涨。
他们二人的这番态度,简直是直接戳了知府的肺管子。
就是因为有像他们这样的人,才会有这么多孩子被拐卖!
而且,他们真以为那被拐走的女孩是普通孩子?
她可是惊动了淮南王亲自过问,并要求出动全部兵力全力寻找的人,这样的孩子能普通吗?
偏偏这俩罪魁祸首还敢心存侥幸,觉得只是个普通孩子,简直是不知死活。
孙大和孙二闻言,俱是面色大变,还欲再开口求饶,知府已经一拍惊堂木,声音威严肃穆。
“孙启昌,孙启盛二人,心怀歹念,唆使他人拐卖良家子,其心可诛,其罪不容恕,依律,特下令,重打十大板,关入地牢服刑三年!从犯陈泰初,重打五大板,服刑两年!”
知府话音一落,孙大和孙二的身子便随之一软,直接瘫倒了下去。
十大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