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逐步瘫痪,从半身瘫痪最后到全身瘫痪。
沈鹤雪面上看不出端倪,只说,“医生说是一种罕见病。”
司岑注意到了他的不愿多谈,暗自撇了撇嘴。
到底是沈鹤雪还不够信任自己还是说他本人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病因”所以不去细说?
不过司岑也不在乎。
他现在可能比沈鹤雪本人还要更了解他体内的情况。
并没有很出乎司岑的预料,他体内有毒。
只不过依照现在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这个毒不但很难被查出来,而且这还真的是不治之症。
当然,要有心抑制,以现有的水平,也断不可能让他的发作得这么频繁,恶化得这么快才对。
很明显有人不想他好过,而且根本就不想他活着。
“没关系的,好好养着,也还是能多活几年。”
看小孩耷拉着眉眼也不说话,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沈鹤雪有点心软,反过来还要安慰他。
“而且刚才你帮我按了头,我不但睡了这几天以来最好的一觉,现在头也不痛了,谢谢你,司岑。”
司岑猛地抬眼,眼神是沈鹤雪预料中的明亮。
“真的吗?这么有效?那我以后每天都帮你按吧。”
他好像高兴过头了,不管不顾就扑了过来,扑到一半像是才反应过来不妥,又急急忙忙往回倒。
眼看着他要摔下沙发去了,沈鹤雪连忙伸手去抱他。
也不知怎么的却反而被司岑带得跌了下去。
匆忙间沈鹤雪只能一手护住了司岑的后脑,一手连忙撑在身侧以免把小孩压痛。
然而这个姿势看起来其实就很像是他把人给压在身下正欺负似的。
尤其两人体型上有些差距,这种既视感就更强烈了。
于是当去往研究室,等了又等催了又催,终于把最新药剂拿到手就匆忙赶回来的陈矣推开门,看到沙发前的地板上,黑皮鞋抵着小白鞋“纠缠”在一起的两双腿,当场傻眼。
“对不起打扰了。”
陈矣冷静的后退两步,从外面拉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