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女人,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又不是我得罪的你。”
“你现在有了知觉,自然会觉得痛了。”顾知鸢眉头一挑:“你不是说了么?为了能站起来,什么痛苦都能承受,怎么现在就忍不了了?”
“哼。”宗政无忧冷哼了一声,耳根子却红了起来。
之后,顾知鸢给他针灸,就
算有点疼,他也紧咬着嘴唇,一声都没有了吭。
瞧着宗政无忧的模样,顾知鸢说:“你要是难受就叫出来,我又不会嘲笑你。”
“不疼。”宗政无忧的声音有些沙哑,紧紧的咬了咬牙齿,一双手在袖子下面握着拳头。
针灸过后,顾知鸢收拾好了东西,站了起来:“休息一下,晚上站起来多走走,对你有好处。”
“女人……”看着顾知鸢离开的背影,宗政无忧欲言又止,他始终觉得顾知鸢的情绪不太对。
“怎么了?”顾知鸢回头问道。
“赶紧走吧。”宗政无忧不耐烦的说道:“你落了水,要是感染风寒,再将风寒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听到宗政无忧的话,顾知鸢笑了一下,转身就离开了。
入夜,顾知鸢觉得自己的全身都难受,她抬头一摸,额头烫的吓人,果然是发烧了,她甚至来不及吃药就昏了过去。
“水……”
模模糊糊之间,有人缓缓将自己扶了起来,温热的水滋润着顾知鸢干裂的嘴唇,他干燥的手指轻轻的捻掉她唇边的水珠。
宗政景曜?
顾知鸢脑袋一沉,向前趴了下去,她唇上一暖,猝然撞上一个吻,一吻封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