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瞥了一眼吴珵:“嗯,演的好,回头在姝婉里面多夸你几句。”
吴珵嘴角勾了起来。
顾知鸢:……
一个智x就让人头疼了,现在还有俩!
“说罢,昭王如今又想做些什么事情?”
“昨日陛下安排昭王举办春日祭祀。”吴珵轻声说道:“昨日下午,二皇子府有人去见了护国寺的方丈了。”
顾知鸢恍然大悟。
“那……”
“方丈有事情,出远门了,祭祀之前回来。”吴珵嘴角勾起了一抹顽劣的笑容,手指头轻轻的在桌上敲了敲。
“有一个人,自己觉得自己十分的了解本王,觉得掌控了本王的一举一动。”宗政景曜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我倒是要看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吴珵垂下了眼睑。
有人就是想不通,已经输了一次了,难道换一个身份就能赢了?
还有,别得罪宗政景曜这样不要命的人,生受重伤,他还在谈笑风声。
宗政景曜抬手抓住了顾知鸢的手,笑了一声说道:“小鸢儿,这一次,我们两个可以好好体验一下没有人打扰的日子了。”
吴珵:?
这句话,怎么有种意有所指的感觉?
是自己打
扰到他们了么?
那真的是很抱歉哦……
傍晚时分,宗政景曜和顾知鸢才回到王妃。
宗政景曜的毒已经被解了,顾知鸢十分感谢先辈们研发出来的各种解毒的药物,将毒素区分了,对症下药。
宗政景曜躺在床上,一脸虚弱地看着顾知鸢:“我浑身是血,能不能劳烦王妃,给我擦一下身子?”
“王爷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么?”
顾知鸢的眼神闪烁来一下。
宗政景曜郑重其事的点了点:“我知道要辛苦一下我的小鸢儿了,但是没办法是不是,我真的好难受,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能不能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顾知鸢无语了,宗政景曜真的想是有人格分裂症一样!
宗政景曜眨了眨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到底是有些为难王妃了,那本王暂且忍耐一下吧。”
顾知鸢:……
“我给你擦!”
“秋水,打水来。”
“是。”
宗政景曜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得逞的笑容,半眯着眼睛看着顾知鸢,忙忙碌碌的。
“我饿了。”宗政景曜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让你不
高兴了。”
顾知鸢:……
她觉得,宗政景曜现在就是一朵柔弱的白莲花。
“你师父是苏柳欣么?”顾知鸢一边安排下人给宗政景曜顿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一边无情的嘲讽了起来。
宗政景曜觉得自己有几丝可怜,故意装作不懂的模样:“小鸢儿什么意思是不喜欢我了么?”
“喜欢,喜欢的很!”顾知鸢叹了一口气:“你别用这幅口气跟我说话!”
她觉得受不了,就像是自己欺负宗政景曜欺负的很惨一样,欺负的他求告无门才只能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祈求安慰的模样。
宗政景曜没忍住笑了一声:“小鸢儿还生气么?”
“不气了。”顾知鸢坐在旁边,握住了宗政景曜的手。
他的手也生的好看,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指甲干净,修剪的圆润,皮肤细腻。
掌心有细细的茧。
却还是给人一种无比柔弱细腻的感觉。
配合着他如今脸色微白懒洋洋躺在床上的模样,无端多了几丝柔弱感。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形容宗政景曜再合适不过了。
这种人,让顾知鸢的心中无端多了几丝保护欲。
宗政景曜像是知道了顾知鸢的想
法一般。
他捏了捏顾知鸢的手,手指传来了强劲有力的感觉。
顾知鸢猛地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收了起来。
别被狗男人的外表迷惑了,他这只手,可是能捏碎旁人的喉咙骨的!
宗政景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星辰:“方才见小鸢儿眼中满是怜惜,是怜惜本王?还是想到了旁人?”
顾知鸢还没有回答,就听宗政景曜又开口了。
“若是怜惜本王,本王自然高兴,倘若坐在本王这里,心中想的却是别人,本王就去把这个找出来,然后杀之!”
顾知鸢:……
“王爷何必这般暴力?”
“暴力么?”宗政景曜嘴角含笑:“本王觉得刚好,我的小鸢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