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寅。”赵帝冷哼了一声:“昨夜让你派人去查,查的怎么样了?”
周相寅一听,立刻跪了下去,一脸无奈的说道:“陛下,并非是臣不用心的查,这丢炸药的人,跟消失了一样。而且这肯定不是普通百姓或者杀手。”
“臣还去兵部,连夜核对了炸药的数量,确实没有少。”
“没用!”赵帝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巨大的响声吓得众人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他冷着脸说道:“这个也查不出来那个也查不出来,朕要你们有什么用!”
“陛下不要生气。”吴珵站了出来:“皇城之中的炸药都掌控在皇室和兵部尚书的手中,要查,就一一排查有炸药的皇子们。”
“对。”周相寅也立刻说道:“肯定是有人想要抢着办祭祀的事情,所以……”
“周大人。”顾知鸢扫了一眼周相寅:“这话说的不对,你这就像是说昭王干的一样。”
“昭王妃,下官说的是实话。”
众人:?
周相寅不是宗政景曜的人么?怎么还内讧了。
顾知鸢冷声说道:“有些事情,要有真凭实据的!”
“父皇!”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赵匡洪突
然抬头看向了赵帝:“儿臣昨夜抓到了一个人,他肯定就是放炸药的人! ”
众人的目光飞快的落在了赵匡洪的身上,连赵帝都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父皇,是沧澜的奸细,在他的身上搜出来了沧澜的令牌,儿臣以为,是沧澜挑衅丛阳!”赵匡洪义正言辞地说道:“父皇若是不相信,现在可以让人把这个人带上来。”
众人愣了一下,赵匡洪一直都没有说话,好家伙,感情是闷声做大事啊!
“带上来!”赵帝冷声说道。
很快,一个身穿黑衣,灰头土脸的人就被带了上来,他跪在了大殿之上,低着头沉默不语。
“是你丢的炸药?”赵帝问。
那人猛地抬起头,冷笑了一声:“是我又怎么样?狗皇帝,你们扣留了我们沧澜的二皇子,我炸死你们的二皇子也不为过,你们都是一群蠢货。”
“我们在你们的皇城下面挖了三年的地道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是一群猪头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们这么蠢的人呀?”
“我真的没有想到,丛阳的人居然全是如此愚笨的人,哈哈哈,简直就是滑天下之稽!”
“闭嘴!”裴元俊第一个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在了那个人的膝盖上,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别动他。”顾知鸢的眼神相当的平静,冷声说道:“让他说,好好听他说。”
众人面面相觑,低下头不敢说话。
“昭王妃,这逆贼字字句句污蔑丛阳,你居然让他说下去,你居心何在?昭王妃,你太过分了!”
听到这句话,顾知鸢的眼神冷淡,懒洋洋的扫了几个人一眼,嗤笑了一声:“他那句话说错了吗?在座的各位大人,他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么?”
“这……”
那个人抬头看向了顾知鸢,眼中划过了一丝冷冽:“昭王的女人,都是因为你,都因为你,不然我们的计划怎么会被识破,我杀了你!”
那个人一跃而起,冲向了顾知鸢,模样狠辣,像是要和顾知鸢拼命一般。
裴元俊瞳孔微微一缩,刚刚想要阻拦,没有想到只见顾知鸢一抬手掐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声音冰冷了起来:“你们在丛阳作乱,罪无可赦。”
咔嚓。
紧接着,一声骨头清脆的响声响了起来。
随后顾知鸢一松手,那个人一软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目瞪口呆,这可是朝德殿,顾知鸢在这里轻而易举的杀了一个人。
那动作,比杀鸡都还要轻松。
“顾知鸢!”刘旭濡呵斥了一声,眼中浮现了一丝冷冽:“你这是做什么?大殿之上公然杀人,连事情都没有问清楚,你就把人给杀了,你太过分了!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勇气。”
“他要杀我。”顾知鸢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后懒洋洋地落在了刘旭濡的身上,声音带着几分冷冽:“刘丞相,你看看,一个敌国的奸细要杀了我,我杀他,您还不愿意了。”
“就好比,沧澜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挖地道,炸伤二皇子,我们依然站在这里无动于衷。”
“你们还反过来指责我杀了人。”
裴元俊一听,眼神一暗,抱拳说道:“陛下,臣请求出战。”
“沧澜太过分了了,这是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了。”
“就是,挖地道就算了,还炸伤了二皇子。”
“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开战,开战,我就不相信了,三国联手,干不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