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白看见老太太晕倒的样子,瑟缩得像只鹌鹑,躲到屏风后面。
众人见状一窝蜂地跑向脆皮李太太,围成一周,李受印和李太太还有李晚晚像是被围在鸟笼子里面三只鹦鹉。
仅仅从外面看就觉得十分滑稽。
李受印:“都让开。”
众人像是游戏里的单机npc一样,毫无感情,又一窝蜂散开。
李受印背着李太太一路带着小跑,奔向别墅二楼的私人急诊室。
绕出餐厅,与夏月白四目相对,愣了两秒后,走开。
夏月白低下头,又忍不住看向离开的李受印背影。
完蛋了,这次真是撞到铁板了。
按照霸总文的套路,老娘非得被男主和绿茶女二拔下一层皮。
不如拔腿就跑。
夏月白眼看着事情不妙穿着拖鞋就向别墅外跑去。
穿过大理石喷泉,越过曲折的连廊,来到别墅通体鎏金的大门前,大门紧闭,门外的公路是湿润的灰黑色,两旁是幽深不见尽头的梧桐树,梧桐树的叶子苍翠欲滴,宛如一幅古典油画。
大门前立着两头通体透白的狮子,狮子口中咕咚咕咚喷出清泉,靠近清泉能感受到一股清爽的凉意,却又不让人觉得寒冷。
夏月白见大门紧闭,无法出去,只能呆呆站在石狮子旁边,随意用手撩拨着泉水。
突然跑过来一个20岁左右,面庞稚嫩,眼睛咕噜咕噜转着,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
“夫人,少爷发飙了,您还是赶紧避避风头吧。”
说着就拿出钥匙对着石狮子的鼻孔一顿捣鼓。
大门吱呀吱呀打开。
夏月白想也没想就拔腿跑出去,一个人漫无目的在梧桐路上游荡。
2个小时后,下午的蝉鸣声格外刺耳,刺得人燥热又厌烦。
夏月白就又饿又困,后悔得要死,觉得突然畏罪潜逃,不是那么的人道主义,于此同时还委屈了自己的肚子,真是不应该,她一个人坐在路边黄色的木制长椅上,垂着着自己的小腿,头发湿漉漉黏在脸颊上。
一辆黑色莱斯停突然停在她的脚边,车前还有两辆黑色摩特车开道,摩特车司机穿着黑色西装,左耳带着黑色定制耳机,精神又严肃。
车门缓缓打开,先是下来一位同样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男人吹着两撇胡子,似乎刚刚气过。
这男人左手护住车顶,紧接着一张骨骼分明的脸从车中钻出来。
视觉年龄约莫30岁,梳着大背头,剑眉星目。
男人身体全部从车中探出,骨节一样的双手,立马就系上西装扣子。
吹胡子男人立马神气起来,胡子吹得老高“先生,那李家一定欺负了小姐,不然小姐不可能在应该回门的日子,不仅没有回家,还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路边。”
吹胡子男人仿佛受欺负的是他。
夏月白面前的男人一言未发,只静静地看着她,约莫两秒后,神色从刚刚的疏离中氤氲出几分愠怒。
“小月,告诉沈叔,李家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等夏月白说话。
吹胡子男人立马扶起她,将她向车里指引。
自称为沈叔的男人,插在吹胡子男人和夏月白中间,用身体隔开二人,自己照顾她,不假他人之手。
护住她的头,紧接着护住腰,待夏月白身体全部进入车中,‘咣当’一下关上门,似乎带着怒气,但脸上却神色平静。
紧接着自己也进入车中,挨着夏月白坐。吹胡子男人进入副驾驶,对着主驾的司机做了一个手势,车子立马响起来,在梧桐路中央向李家大门的方向跑去。
“小月别怕,有沈叔在,李家要是对不起你,我立马撤资。”
说完后这沈叔亲昵地拉住夏月白的手。
车窗外,光影透过梧桐树枝叶,照在摩特车司机身上,光影飞快在他们身上移动。
李家别墅的顶楼天台上,一男一女藏在玉兰花后面。李家别墅顶楼种着李太太最喜欢的花,李太太爱花,不经过允许,旁人不准上去,此时谁也想不到上面正有违规之人。
女人的声音尖锐又刻薄。
“不是说拿药可以让她悄无声息地得了马上风,立马一命呜呼吗?”
男人小声哄着。
“好了宝贝,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我也不知道啊?这药明明下在了他们新婚当天的酒水里面。”
“喝完,还跟没事人一样,感觉像是被那洋人骗了。”
男人亲昵地搂上女人的腰,揉捏着女人的胳膊。
“好了别生气了,再生气就要伤了我的小心脏。”
说完,故意‘教训’女人,狠狠掐了一下对方的屁股。
女人吃痛,带着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