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玉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往日里在她面前她可是连坐的机会都没有,不是跪着就是早就被打倒在地上,一想起那日她下手的时候嗜血的摸样,与如今仪态雍容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
她倒是好奇,宁如媚为何养在深闺的女子,居然会漏出嗜血的摸样,这些年她虽然欺负人,却没杀过一个人,可那夜完全如同着魔了一样。
“你看着我做什么,就你那豆芽身材也好意思昂首挺胸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征服北境王的。”
宁如媚忍不住叹气,为何宁如玉能得到北境王疼惜,可二皇子自从大婚之日出了那件事情,便从来没有碰过她,她都快要沦为笑柄了。
“征服,那不是手拿把掐的,随随便便就放倒了,难道二皇子还没碰你?”
“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耻,果然是蠢材说出来的话。”
“这么说你不想要我手里这瓶能征服男人的药了,也就是说你并不希望得到二皇子的青睐,还是说你大婚那日确实与其他男人厮混了?”
“宁如玉,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那天我是被陷害的,我”
宁如媚不由得低下头去,脸上羞愧无比,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最终还是伸出手想要拿过她手里的瓶子。
“想要啊,拿秘密来换。”
“你简直欺人太甚,我哪儿有什么秘密交换,我不就是那一夜动手了么,你至于这么羞辱我,再说你现在不是还活着么。”
“噢,你这个意思就是说,我还活着一切就不算数了是吧,要不是我命大,早死你手里了。”
“那你还不是一样在大婚之日算计我,害得我失去殿下的宠爱,咋们谁也不欠谁的。”
“你别血口喷人啊,闹事是我干的,煽风点火也是我,趁火打劫也是我,但是可真没算计你,也没往你房间里丢男人。”
宁如玉那日本来抱着捣乱的心思去的,顺便借着这个机会让京都之人都知道北境王死而后生,但后半场的戏可不是他安排的,她还没那么大本事的。
“不是你还有谁,你不就是怪我抢了你未婚夫!”
“说了没有,你耳朵聋啊。”
“不是你?”
“废话,当然不是。”
宁如媚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丝毫不敢相信,当日他完全陷入昏迷,第二日也是仆人告诉他的,她便认定是宁如玉陷害,可如今她却说没有做这件事。
“对,我是每时每刻都想收拾你,可那日我才回京都的,我哪里腾得出手来找个男人丢给你,我有这么多本事,我这些年还被你欺负啊。”
“那是谁呢?除了你还有谁呢?”
“我怎么知道,这药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丢了啊。”
宁如玉晃荡着手里的瓶子一脸奸笑,眼神不断暗示着她。
“相信我,这东西能让你拿下二皇子,甚至能一发不可收拾,北境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那你想知道什么?”
“废话,只要我不知道的都行。”
宁如媚接过瓶子,嗅了嗅瓶口,脸上立马染上一抹红晕,确定东西没问题后才缓缓开口。
“我听说,你母亲当年患上了疯病,当日许多仆人都亲眼看见你母亲发疯,她将自己撞得遍体鳞伤,又到处见人就咬,如同疯了一样,当日我母亲确实是跪在门外赖着要进门,可是说着说着你母亲就发病,这可是许多人都看见了。”
“疯病?宁如媚,你以为说些污蔑我母亲的话来,我就会以为那是秘密了?”
这些年她虽然被关起来,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诸如此类的话语,更别说是母亲有疯病这种说法了。
“你不信可以去问府里的其他人或者是曾经伺候过你母亲的人,都是亲眼看见的,只不过后来父亲不让传,甚至为此打死了好几个人。”
“这些是当年还活下来的家仆,又些回了宋家,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查证,查清楚之后也不枉我母亲背了这么多年的骂名。”
宁如媚递上来一份名单,很显然是早就准备时了,根本不像是临时想起来的,看来她今日就是来跟自己说这个的,不然也不会哭诉给她看,
这苦肉计差点就中计了。
“还我,我的东西,你早就编好的话,拿来糊弄我的。
这宁如媚可算得上宁家最聪明的女人了,不少主意都是她出的,宁可相信鬼都不相信她,今日更是突然上门,姿态还放得这么低,往日看见她不是咒骂就是鞭子的,果真是有鬼。
“你爱信不信,你自己去查就知道了,我才懒得骗你呢,一个商户之女而已,算得上什么。”
“你狗嘴里喷粪找打是吧,你再说我母亲一句试试。”
宁如玉撸起袖子,真的想往她脑袋上来一圈,果然是本性难改,花钱时候怎么不见嫌弃商户了。
咯吱!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