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本王看二皇子还是快答应吧,本王妃的手段可多着呢,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司徒煜假装咳嗽两声,给了他一个忠告,今日要是不答应她的条件,明日她就能整出更多更恶心的花活。
毕竟着女人,掌掴亲爹,推倒宋远山,单手杀人,就好像真是从地狱爬出来一样,他北境王虽然凶名在外,可与她比起来怕是还有所差距。
“王爷……”
二皇子一脸欲哭无泪,今日真算得上踢到铁板了,他心底的恨一股股翻涌,自从她回来之后,他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玉佩可以给你,但是他们三天之后要干嘛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王府就总共拿了八十万两银子,再加上媚儿的嫁妆而已,大不了我凑齐还你就是了。”
“宁如玉,我都成这个样子了,没必要骗你了。”
二皇子可怜又委屈,比扎他一刀都难受,此刻他就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钻进去。
“有钱了为什么不现在还,非要等到三天之后,明天你把欠我的全送回丞相府,解药给你便给你。”
“你你你…你这是要我的命。”
宁如玉这就是要让丞相府与他撕破脸,他只要敢把东西送回去丞相府,就表明他要与丞相府划清界限,毕竟前日他们商量一致不还钱,至于怎么做没人告诉他。
“你还说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难道还不敢把东西送回去,糊弄我没这么容易的。”
“我真不知道啊。”
“你既然不知道那就回去吧,这解药能延缓三天,要是三天之后丞相府那边出了事情,你就得一辈子秃头吧。”
“什么!!三天!”
二皇子气的快背过去气了,似乎下一秒就能气绝身亡。
“说实话。”
“他们要告御状,说你弑母,具体计划我真的不知道,只有宁相知道。”
二皇子说完直接抢过瓶子,一股脑将药丸倒进嘴里,浑身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跌坐在椅子上,两眼空空,一副要了他命的样子。
宁如玉看他的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他确实也没用多少相府的钱,咬咬牙也是能还上,只不过丞相府和国公府就算是卖掉祖宅都还不上,
要是做实了她弑母的罪名,这些银子全都不用还了,她还会因此获罪,就算是有北境王在,只要他没有谋反的一天,也得遵守秩序。
这计谋确实妙得很呐。
怪不得林相这几日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皇子,今日的帐咱们两清了,但是往日你欺负折磨我的那些账,我还没算呢。”
“什么?别搞啊!”
二皇子一脸悲凄,就差鼻涕口水流下来了,曾几何时他与宁如玉有婚约,确实以她为耻,也确实欺负过她,那个时候她打死都想不到那个曾经的蠢女人,如今手段这么狠。
冲喜送葬了一次,回来之后,会下毒会杀人,手段恶心又狠毒,据他的情报所知,这女人的医术居然比大端第一医师的医术都高,简直不敢相信曾经的那个被关在院子里,狗都不如的她,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一种莫名的想法在内心涌动,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你要什么你直说,咋们两边握手言和行不行,我真的受不了你这恶心手段了。
他现在真的被折磨得心焦力竭了,谁知道这女人下次又会想出来什么恶心人得手段,不如老老实实不作死,毕竟他们两没有死仇。
“现在说这些晚了,你最好少惹我,不然我会继续折磨你。”
等收拾完渣爹夺回母亲曾经的一切,他在腾出手来收拾二皇子,欺负过她的谁都跑不了。
“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二皇子仰天长啸,看着宁如玉的模样,真觉得他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早知如此他就该早点远离这个女人。
宁如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让人将二皇子赶出去,这家伙号丧成这副模样,简直丢人现眼,男人装弱,不是有奸情就是苦肉计。
“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那得问王爷你了,我替你治病,你不就是来帮我解决这些问题的嘛,什么事都要我操心,咱们的合作还不如趁早结束算了。”
宁如玉阴阳怪气了一顿,拿着玉佩直接出来了院子,留下司徒煜一个人站在原地,让他不由得感慨女人果然小肚鸡肠。
挥挥手瞬间两道身影快速闪掠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如玉回到院子后快速将门关上,掀开被子直接捂住头,拿出怀里拿那块极其宝贝的玉佩,一脸鸡贼的模样。
“嘿嘿嘿,没想到这东西到手的这么容易,果然是天道好轮回,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玉佩就是母亲陪嫁的令牌,能够号令陪嫁的店铺掌柜,这些年丞相府之所以没吞下来就是没有令牌,只能靠每年庄子和店铺的盈利的银子来支持他们的开销,